“这个最后的阵法,效果是什么你知道吗?”沈茶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李希阳顿了半晌,默默将装着糕点的盘子向她的方向推了推,缓缓道
“知道。”
“你知道你还....”沈茶莫名的感到愤怒,语气也激动起来。
他们其实才第一天认识,甚至对对方的了解也只停留在交换名字的地步。
但沈茶就是觉得生气,她本能的想为眼前这个人打抱不平。
李希阳被她吓住,下意识反握住女孩子的手,低声解释
“我就是...猜到了一些。”
他也不是全然不知,发生在宫里的事,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
“那个人,说我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好的容器。”
沈茶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那三个阵法不是毫无规律的融合在一起,重心在【转灵】上,其它两个阵法是作为支撑存在的。
加上【掩盖】,很难不让想到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理论上来说,像是夺舍会用到的阵法,但又不只是......沈茶骤然想到了什么。
“你的命很好,是不是?”和沈茶不同,李希阳对他们来说有不可替代的价值。
少年沉默,两人就这么对坐着,半晌,沈茶听见他说
“我是唯一活下来的人。”
皇帝的几个儿子都死干净了,庇护他的母族也被屠杀殆尽,即使如此,他的日子过的也不算糟糕。
外祖父临死前托人保护他,后又碾转于山寨中隐姓埋名,直到那两个人找上门来。
寨子里的人也死了个干净。
他确实命很好。
“是谁的容器?”沈茶声音有些哑。
李希阳顿了顿,将衣袖拉高,上面的印记和沈茶在大丫身上见过的那个一模一样。
“我以为你见过他。”
“什么?”沈茶不解。
“国师,他是临朝人,他们都是。”
“他叫盛喻仁。”
沈茶有些不可思议,结结巴巴道
“你说的是那个......”
李希阳点点头,肯定道
“他面容变了,但我曾见过他,语气和习惯没变。”
盛喻仁,是街头巷角都知道的人物,上一任皇帝钦点的状元,清贫出身,曾有盖世之才的名头。
只不过当年牵连进了元宝案,帝王震怒,贬其为庶民,一夜之间成了落魄乞丐。
后来人传,是因为他那年上任,南方大旱。
又因为为人清正,得罪了不少同僚,辱没他的诗文层出不穷。
三人成虎,传来传去,到后来,百姓谁家出了丧事,都要将他拉出来骂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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