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怀疑,又被病痛消磨了耐心,结果可想而知。
但他仍旧会想,陆簪行确实想他活下来吗?
他如今,已经不是那个因为一尾鱼而欣喜的少年人了。
他想要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盛喻仁知道,自己能一眼看穿的那个孩子长大了。
“左三说她是个短命的......”
“不过也无伤大雅,反正师傅会一直陪我。”
只有这时候,盛喻仁才能在他身上找到一点从前的影子......
依赖他的、需要他来庇佑的、听话的陆簪行。
盛喻仁听见微弱的木炭劈裂声,这才觉得屋子里暖和了些。
“我如今帮不上你的忙......”
陆簪行知道,这便是要他做些保证了。
他隐去眉间的不耐,笑的有些憨诚道
“老头儿,等开春了,咱们再去垂钓,你说了要教我的。”
春日,也就是两月后。
“......”
师徒两又说了些什么,多是陆簪行在说,盛喻仁身子不好,不过半晌便觉得乏累。
青年人将被褥整理好,将床帐放下来,缓缓走出去。
宫女们守在门外,提着灯,行了礼,领头的紫衣女子跟着陆簪行走到廊上。
“是奴婢失责,那日国师大人支开了我等......”
“好在下面的人及时将消息递给了护法大人。”
“只是锦绣她......”
陆簪行脚步未停,也没说什么苛责的话,盛喻仁疑心重,能闹出这一遭来,他并不意外。
“死了?”
紫衣惊诧于他的漫不经心,顿了顿,触及到对方的视线后,忙俯下身行了一礼,道
“是。”
“自刑场回来,便发了怒,屋里能砸的都......奴婢们都没办法,锦绣怕国师伤了自己,没成想......”
风雪倒灌进廊下,陆簪行的话落进白茫茫一片,也变得冰冷刺骨了起来。
“再找一个进来,以后这种小事不必和我说。”
紫衣想起几日前,女孩子捧着香囊,一脸期翼的样子,没再说什么,叩了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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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也去吗?”大丫捧着包子,看着正埋头捣鼓药材的人,好奇地问。
沈茶将手边的红豆汤递给她,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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