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少女的身形毕竟,那被他带来的东西在自己面前一晃而过,青年挥手挡开,被削尖的树枝紧跟其后。
结果显而易见,木屑落与半空,两人都没再动手。
陆簪行手臂上的绑带被挑断,皮质的臂套掉落在地,滚出几颗剔透的矿石,有些已成了粉末。
那布包的东西滚落至墙角,彻底散开,是一颗头。
沈茶认得,是早上那个先他们一步与人接头的学子。
两人站的很近,陆簪行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眼底流露出狠厉,但又像是被挑起了兴致。
他俯身,凑近了她的颈侧,寒风吹动发丝,沈茶有些嫌弃的转头,他也不在意。
“你倒是站了个好队,比他好些。”
沈茶也笑,“像我这种小人物,当然要找个好人托付.......”
陆簪行被激怒,意图掐她,望见少女眼底黑沉沉的情绪,不禁顿住。
“看来是我亏待你了。”几个字说的婉转,倒是能听出几分情绪。
沈茶装作不知他所指,更像是懒得与他作对,淡淡道
“对啊,我是要吃饭的。”
这话说的随意,但叫陆簪行听起来就有些别的意思了。
他面露新奇,摸着下巴道
“你在记恨我上次说你胖的事儿?”
沈茶用睿智的眼神对着他。
有病!
她不说话,陆簪行却像是突然领会了什么似的,缓和了神色。
“好吃懒做。”他笑着骂。
沈茶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不过最后他把带来的东西包好又带走了。
只留下一句话,
“明日,带着你的小尾巴藏好了。”
他走了,大丫才从里屋探了个头出来,皱眉道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你有没有事?”
从前不觉得他这般惹人烦。
“没事。”沈茶摇摇头,所有所思转了转眼珠。
“怎么了?”大丫将房门关好,看沈茶面色复杂,担忧地问。
“明日会乱,我不确定陆簪行知道了多少。”
“什么意思?”
沈茶坐下来,屋子里的炭火烧得热,地上铺的垫脚的席子干燥得卷起了边角。
“你知道【定】吗?”
大丫摇摇头,她来皇城总共没几年,又一直被关在宫里,外边很多事儿都不知道。
“是民间修士用的密语。”
大丫不解,“临朝不是不......”
皇帝不在明面上禁止修道,但暗地里每年都有做排查,甚至直属帝王的组织,负责清扫修道者。
“对,其实很多人一开始都只是会些小法术,与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
“后来聚集起来,建立隐士宗,只求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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