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苏梨末再三客气感谢之后,这件事情总算能翻篇了。必得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客气谢恩才行。否则就是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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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感恩,以下犯上僭越了。虽然她也是贵妃,但是贵妃跟贵妃也是不一样的,娴贵妃是贵妃之首,她是要排在娴贵妃之后的。
苏梨末又坐了会儿,看富察皇后和娴贵妃似乎有事要忙,就告辞出来了,临走富察皇后让扫琴装了两碟子糕点给苏梨末带回来。
这些好吃的糕点,苏梨末自然是喜不自胜的,又再三谢恩拿着回了绿烟阁。
同时拜会了富察皇后和娴贵妃,总算可以消停了,苏梨末让冬雪去传晚膳。
翌日下午,苏梨末让冬雪去传了热水沐浴,洗罢头发擦了半干后用梨花汁子做的刨花水梳了头,坐在院子纳凉。
傍晚凉爽了不少,微风拂过,淡淡的梨花香很是怡人。
乾隆在勤政殿批完折子,正准备出去走走,李玉猴精伺候在侧,一一说明众妃嫔都住在哪里,听到纯贵妃住在绿烟阁的时候,乾隆疑惑的嗯了一声,李玉忙不迭解释道,是皇后娘娘和娴贵妃娘娘安排的,说是绿烟阁院子大,方便四公主玩乐。
闻言,乾隆眉头松了,径直往绿烟阁走去,不过两三百步的距离,顷刻间便到了。李玉摆手示意銮驾侯在院外,自己也站在门口等传召。
院门是半掩的,乾隆径直走了进去。
只见苏梨末身着寝衣蹬一双平底绣鞋坐在石桌旁纳凉,手中的白玉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凉风拂过撩起根根发丝,微眯着眼睛,惬意极了,像猫儿餍足后的慵懒。
苏梨末向来是珠圆玉润的,寝衣单薄,不像宫装那般华贵臃肿,所见即所得。
乾隆只觉得浑身被雷电击中了,脚陡然间似重了千斤,竟是一步也挪不动了,站在原地看愣了神。
冬雪去传晚膳了,霜降本在殿内整理沐浴用具,此刻从偏殿出来看到皇上忙出声请安。
闻声苏梨末才睁开了眼睛,看到几步之外的乾隆愣了一下赶紧收敛情绪上前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乾隆忙上前两步扶着苏梨末站了起来,如果说刚才几步之遥的苏梨末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此刻乾隆双手轻扶着苏梨末感受着纱衣下细腻白润的肌肤,若隐若现的双…只觉得旖旎万分,心猿意马,一时间目光竟然不知道该看哪里好,慌乱间掩去情绪看着苏梨末的眼眸。
柳眉杏眼,玉骨冰肌。
娇软万分,呼之欲出。
苏梨末看着乾隆喷火的桃花眸,感受着他炙热的手掌,暗道不好。
这厮、是要禽、兽不如耍流氓了么!
苏梨末尚未来得及反应,视线就被乾隆压下来的身影挡住了,“……唔……”
一个漫长而又肆虐的口勿,热切灼烫。
趁着间隙,苏梨末回过神来欲挣脱后退两步,然而尚未退出去,电光火石之间就被乾隆一个俯身抱了起来,苏梨末惊呼出声,“不要,不……”
苏梨末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乾隆丢在了卧榻上,背上生疼,挣扎着想要起身,刚抬起头就被压了回去,箍在榻上,温热的呼吸瞬间掠过她的耳畔。痒。
这厮好重……唔…
乾隆一手主导,事后,苏梨末躺在榻上,像个咸鱼,一动不动。
“是你撩拨朕的。”
“我、没、有。”苏梨末咬牙切齿道,然而浑身没得力气,再凶狠的口吻说出来,低柔的嗓音带着一丝丝的沙哑,除了撩人再无半分气势。
看着身旁羊脂玉般的油润细腻的可人儿,乾隆只觉得身心愉悦。一年多来的火气,似乎也终于消了。
天知道,他的手放在她身上那一刻起,就再也挪不开了,像毛头小子一般急切,迫不及待的,压根不想给她喘息的机会。
明明十几年的老夫老妾,孩子都生了仨…竟尝出来了从未有过的滋味儿,天雷地火,鬼使神差般的…酥爽。
二人就这样躺在卧榻上,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再开口,直到天黑,殿内伸手不见五指,乾隆终于憋不住了,再次开口。
“一年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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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避着朕。”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看身边的人儿倔强的不肯松口,乾隆也没有再问,右手箍住柔硕异常的腰肢儿往怀里揽了揽,真软。
苏梨末想要挣扎然而还没起身,身子先酥了一半。唔,苏梨末,你没出息!暗自腹诽了一句。
又躺了盏茶功夫,乾隆率先起身披上衣服,点了一盏灯,自顾自的穿衣。
烛光一亮,苏梨末只觉得羞耻万分,捡了一件地上的寝衣盖上,全身蜷缩在寝衣能遮蔽的地方。
苏梨末背着身子不敢看乾隆,等听到脚步声远去了,外间似乎是霜降和冬雪的声音高喊恭送皇上,她才敢放肆出气。
看到皇上的銮驾走了,霜降和冬雪赶紧进来伺候,看到贵妃娘娘躺在窄窄的卧榻上,并不是床上,赶紧拿了干净的衣裳来卧榻这儿伺候。
苏梨末脑壳嗡嗡嗡的,只知道霜降和冬雪进来伺候了,后面好像还给她重新洗漱了,直到坐在锦榻上,闻着案几上放着的晚膳,苏梨末才彻底回过神来。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咔咔咔咬牙切齿的吞了下去。
她,就这样,被乾隆这个狗东西给糟蹋了。
一世的英明,毁于一旦。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行走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