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观察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被那老鼠下毒.”他瞎扯了一个,金眸认真,嗓音低沉,“那种老鼠疫,可没有解药。”
“什么!?”她立刻吓得绷紧了身子,蓝眼睛里满是惊恐。
“过来点,抱住我,这样才能贴近你灵脉,就像上次贴额那样。”他说起骗人的话来从不打草稿,鬼话讲的那叫得心应手。
她格外听话得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下那发育良好的胸部全柔柔绵绵得贴在了他身上,像云朵一样,纤细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小脑袋正靠在他肩上,长发有些蹭在他脸上,香香的。
某龙的嘴角根本掩不住得往上翻,眉毛都快挑上天了。
太美好了,这种感觉,少女和成女完全不一样的风味,他几乎没碰过少女,她就是个意外。
“...怎么样,没有吧?”她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还没好,我对灵愈不擅长,你懂的。”他继续瞎说,大手直接搂住她的背,鼻尖蹭到她脖子上,贪婪得嗅着她的气味。
“..那怎么办。”她好像真的吓到了,抱着他的力气大了一分,又要哭了一样,“我不会要死了吧..我还不想死啊老师..”
“没关系的。”他揉了揉她的背,甚至另一只手都开始上下摸她的小腿,嗓音格外邪魅。
这时她才发觉他现在的动作很怪异,语气更怪异,那鼠人要是真有毒,她应该在咬下那一口的时候就翘辫子了。
“...老师你是不是在骗我?”她靠在他耳边说,呼出的热气让他感觉有些痒又暧昧。
“没啊,真有老鼠疫,以前爆发的时候死了一整个村子。”他这句倒是实话。
“....那是动物的老鼠吧!你骗我!”柳星立刻撒手,然后又开始拍闹,瞪着他,直接说出真相,“你揩我油是吧!”
之后打闹了一路,柳星姑且是把这几天经历的所有的火气憋屈都发泄他身上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鸟居,不得不说他走路速度是真的快,而那拖拉机似乎也才刚到不久,柳星看到那些灵愈师搀扶着敖烈他俩一并进了南院。
“行了别闹了,都到了。”他被她抓了把头发,又捏了几把脸,白皙的皮肤上明晃晃几个红印子,进了门,便直接大手一伸,扣住她一只小手的手腕,严肃道,“一会儿让灵愈师把你身上这些痕迹都消掉,听到没。”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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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手,直接从他怀里扑腾下来,翘着脚就蹦到一位女疗师的身边。
钟止揉了揉脸,大手捋了捋头发,看着她舒了口气总觉得这抱了一路的小挂件掉了有些不舒服。
转身便去看那些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俩小鬼。
他们俩正在另一个大房间内接受灵愈,躺在床铺上,给那雪白的被褥染上一层血红,确实俩人伤的很重。
“老师..”敖烈虚弱的喊声,看到了钟止就叫,声音发颤。
“嗯。”钟止走过去,环着臂看着他俩并排躺着接受灵愈。
“我太弱了。”敖烈沙哑的声音带着不甘和有一丝丝的哽咽。
“嗯。”钟止点了点头,然后鬼知道他在这种场合甚至打了个迷蒙的哈欠,旁边的灵愈师特地给他打了个眼神,让他别说那么直接,然而人根本没get到。
“啊呜呜呜...”然后那只小豹子就开始哭,格外委屈,花斑耳朵埋在头发里,眼泪就往外掉。
这是敖烈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得这么惨,他无法接受自己这副样子躺在床上,原本憧憬着那从小到大的英雄梦,每天都努力练习想着未来要和老爹一样当一名风泊的佼佼者,但现在宛如泡影一样转瞬即逝,留给他的是满身伤痕和这些完全无力的感觉,他一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闭嘴。”薛如望冷不伶仃得开口,直接道,“已经够丢人了。”
“...呜..”敖烈立刻缩小了声音,但还在抽泣。
而旁边的灵愈师赶忙一句句开始哄他,还同钟止说他要没什么事可以回去休息了。
“不错,很有自知之明,以后努力点,别再被打成筛子了。”钟止双手往兜里一插,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得就直接走了。
“....”薛如望闭上眼睛,开始回想刚刚同灵滞的战斗,确实,年龄差距阅历差距太过庞大,凭借现在的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只是,就算是那样阶段的灵滞,钟止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轻松得就像捏了只小鸡一样,他根本不敢想这个人的真实实力。
还有那只老鼠所说的,“灵王”究竟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他只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然后便就着这温暖的灵愈昏睡了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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