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宝贝不会喝酒,下次换甜口清酒给你喝。”
这人笑得促狭,显然是存心的,每次要喝酒就用怀雀的大腿根和阴户做酒器倒酒,趴在她腿上各种舔,喝完了还要用辛辣的舌头强吻她,拿嘴里酒气吹她熏她,不厌其烦地欺负她。
这还不算完,他在特意空出来的肚脐上倒了几滴酱油,用筷子挑了点芥末拌进去,筷子尖划在肚脐周边痒得怀雀想哭,皮下嫩肉自发颤抖。他最喜欢的肥嘟嘟的小肉肚子,不拿来用一下是不行的。
“肚皮不要动,酱油要漏掉的。”像是领导批评下属工作不认真,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又兼职做了酱油碟的怀雀已经没想法了,只求快点被喂饱。
之后的游戏两人各有胜负,鳗鱼甜虾鲑鱼子对于怀雀来说还是很好认的,认不出的刺身都被某人蘸着她肚脐上的酱料吃了,不过每次他都会留一小块给笨蛋雀尝尝味道,再告诉她是什么鱼,明里暗里真的让人家吃了他不少口水。
身体暴露出来的部位越来越多,那张斯文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讨厌,手无时无刻不在有意无意地摸这里碰那里,指关节敲敲胯骨,手背蹭蹭细腰,指尖戳戳外圈奶肉,甚至捏出不少当事人看不见的粉色指印,一整顿饭不停地做猥亵别人的小动作。
怀雀身上到处都被坏人舔得湿津津的,或是被按摩棒震得发麻,她始终咬牙忍着,男妈妈做的寿司超好吃,一点点不爽只能自己咽下去。
“最后还剩两个奶头和这里。”他按了按她微隆的耻骨边缘,不以为然地笑道:“你就是存心不让我玩要紧地方对吧,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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