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这个金发小姑娘,目光阴沉。
gaslight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无影无形,却让她血流加速,喘不过气来,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想要逃走。
一阵风吹过,翻卷桌上画册书页,停在一个女孩子的肖像画那里,她戴着宽沿大草帽,身上穿了一条及膝吊带裙,坐在甲板上,腿上有只猫。因为脸被草帽遮住大半,gaslight无法确定这是不是devastator,但直觉告诉她一定是。
“我说的是真的!”她无法忍受这气氛压抑的僵持,孤注一掷紧张地开口自辩。
“如果你是指现在另一个基地里的devastator,那不必说下去了,我找她并不需要你的帮助,实验室装在你们身体里的炸弹你也没有办法处理。”
大boss终于出声,让冒冷汗的gaslight暗暗吁了口气,“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指现在的她,即使没有炸弹,你也无法和她永远在一起,因为过不了几年我们都会死,由于手术强行引出了意念力,我们的寿命会比普通人短很多。”
她停下来,观察宗政谦的反应,并没有从他脸上读到什么情绪,对方淡漠地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