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楚恒在她的书中是一个能够为了一己私欲牺牲任何的人。
虽然他对楚涟怀有难得的真情,但楚涟若是把他惹恼了,也难免会被他在性事上狠狠折磨。
褚文淇怕真的惹恼此时身为楚恒的戴致行,赶忙下床将卧室的门从内打开。
几乎是打开门的瞬间,她的脖颈就攀附上一只骨节分明有力的手。
“涟涟,你为什么要锁门呢?”
戴致行歪了下头,颈椎骨节咔咔作响。
“是想让我拆掉这里所有的门吗?”
他另一只手握着的铁锤一下一下磕在门把手上。
褚文淇甚至都感觉不到他在用力,只单凭铁锤的重量就已经把门把手砸松动了。
敲击的速度渐渐加快,戴致行手下的力气也渐渐收紧,致死的窒息感让褚文淇不得不胡乱编个借口自救。
“咳……你不在家,我自己一个人睡觉害怕,所以就反锁了门。”
戴致行闻言停手,铁锤顿在门把手上,但震慑力依旧十足。
“乖涟涟,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锁门了好吗?”
褚文淇双手抓着戴致行的手腕,慌乱点头,生怕自己反应慢了被他掐死。
“涟涟别怕,以后我会在你身边寸步不离,这样就没有人能够伤害你了。”
戴致行的语气阴冷至极,生生把一句“情话”说出了贴身监禁的胁迫感。
不,按照楚恒的个性,他的本意恐怕就是要时时刻刻监禁她。
戴致行垂首吻了吻她的唇,只是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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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就离开。
他松开掐褚文淇脖子的手,提着铁锤悠然地往室内走。
他漫不经心地走到窗边拉上窗帘,然后又走到床边按亮墙壁上的小夜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后,他身上那股渗人的气息被柔化了不少。
他坐在床边,把铁锤放在床头柜上,双指轻轻点了下锤头,然后抬眼看向褚文淇,眼底尽是欲望。
“涟涟过来,把衣服脱了,我要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