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被他咬的耳朵发痒,她推开他,语气无比认真:“我想弄明白怎样生一个孩子。为什么诗虹可以生孩子,我却不可以生?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非得研究明白不可,我就不信我比诗虹差!”
程易长叹气:“韩小离,你这份想赢怕输、不甘落后的的精神,当年肯在功课上用上一星半点,我也不至于少活十年。”
小离不耐烦。
“又拿过去的事情奚落我,你就直说肯不肯教。”
“教,当然教,三年之内保证你出师。”
小离的畏难情绪作祟。
“要三年这么久?三年可是一千多天,你确定?诗虹没需要这么久呀?”
程易道:“你和她不一样,你太顽皮了,所以就是需要这么久。”
生孩子还和顽皮不顽皮有关系?
小离更糊涂了。
“那有没有快速出师的办法?”
程易抱歉地告诉她:“一定没有。”
令程易惊讶的是小离这次竟没像从前一般三分钟热度,厌烦了就摔手说不学。
三年就三年吧,谁让孩子的吸引力比地心对她的引力还大,尤其是今天她隔着诗虹的肚皮被唐宝宝狠狠踢过一脚之后,她就恨不能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的肚子像诗虹的肚子一样鼓起来。
她下定决心,抓住程易不放。
“你不总说笨鸟先飞早入林么,那么亲爱的程老师你现在就教吧,今天先讲理论知识,让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自我念书以来,第一节课的听讲,永远是最认真的。”
程易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教可以教,但咱们得先定个规矩。”
天呐,又定规矩!
小离心知肚明:“好好好,我以后不会再出去玩了。”
程易就势吓唬她:“再出去玩我就剥掉你的皮。”
小离低眉软语:“我再不敢了就是,你还在生我气吗?”
程易抚着她的眉心,心生感慨。
“我怕你生我的气。”
小离愕然:“你怕我?你怎么会怕我?”
“我喜欢怕你,不可以吗?”
程易的答案都不算答案。
小离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程易苦笑一下,摘下她圈住自己的两条手臂,塞进被子里。
“好了,别再想岛国名著的事情,你的朋友是逗你玩的,我也是和你开玩笑的。”
小离见他要走,死皮赖脸地抱住他。
“不准走!”
“不走。”程易拍拍她,“我有份文件需要处理一下,就在这里。”
小离胡搅蛮缠。
“不行,不许,不可以。”
“怎么又不行不许不可以,你先睡,我一会儿就过来。”
小离倔脾发作,那叫一个死缠烂打:“一会儿也不可以,除非你抱着我去。”
她像今日这般依赖他是少有的事情,程易心里格外欢喜,因此决定先搁下文件,等哄她睡后再处理。
“好了,我不去,我陪着你,哪里都不去。你今天怎么了?”
小离理直气壮。
“我今天有病啊。”
“看来是病得不轻!你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早就告诉你是相思病。”
“我不信。”他故意不信,“你若思我一千遍一万遍,为什么现在才回家?”
不相信没关系,小离随时都可以拿出证据证明自己。
她趁他不备,蓦地推倒他,强吻一通。
“这会儿相信了吧。”
“相信了。”他不仅相信了,他还强吻回来,以替她治病的名义。
他这辈子被人强吻过两次,而且两次都是小离,他会栽在她手里,一点也不冤屈。
小离可没让他替自己治病,而且就算是治病,药的剂量也明显下过。
她又躲又藏,还是被他从被子里剥出来。
丝滑的被子一点一点滑下去,她的双手都被他控制住。
她红着脸,似微醉时的模样,整个人仅剩嘴巴与他抗争。
“我的病好了,不用治疗,啊……你门没关。”
“我看谁敢进来。”
小离紧张的不行。
“我逗你玩的,我没有这个意思啊。”
程易也是在逗他。
“我没教过你避嫌吗?此时才说没意思!我怎么就觉得特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