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宁抽泣着点了点头,安子言早就原谅了她,其实是她自己一直无法原谅自己,在此之前,沈愿宁不愿面对,更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
“现在浴缸里太冷了,”安子言说着真打了个喷嚏,他苦笑着朝身下看了看,“我手是脏的,没办法去抱你,你来抱抱我好不好?”
他现在身上蹭着污秽、姿态狼狈,沈愿宁仍重新将安子言拥进怀抱。安子言于她而言是诱惑、是避风港,是所有无法拒绝的一切美好,他所做所想,都让沈愿宁沉沦其中。她甘愿沦陷。
安子言在浴缸里着了凉,没出浴缸就连连失禁。等他收拾完自己已是半夜,沈愿宁白天早就熬光了精神,抱着枕头不住打着哈欠。
“干嘛不先睡?”安子言尽量减少身体活动幅度,小心把自己挪上床。
“担心你,你又锁门不让我看。”沈愿宁伸出去扯了扯安子言的衣角,“离我这么远干嘛?躺那么靠边不怕掉下去?”
安子言难为情地看看沈愿宁,“我怕晚上又……”
“那你离我近一点儿,我就躺在你旁边。要是晚上真的又漏出来我肯定比你先知道,还能提醒你啊。”沈愿宁用两只手臂拖拽着安子言的上半身,硬是把他拽到了自己身旁。
安子言勾勾嘴角,伸开手臂让沈愿宁枕在肩头,“和我在一起,可是会很麻烦啊,也许今晚就会再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