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看,精神确实比上一觉前好多了。
禅元也有耐心,不管恭俭良问出什么冰恋、慕残等不堪入目奇奇怪怪的问题。禅元都能一一进行解答,并且在合法合规的情况下给恭俭良最大的安全感。
“没有必要把你锁起来。”他的手与恭俭良的手相扣,越发紧密,“你生病了,我就一直照顾你。我甚至会很开心。”
禅元呓语道:“一想到厉害的宝贝现在病恹恹的样子,我也会……很兴奋。”
恭俭良正注视着他。
恭俭良将会永远地注视着他,禅元确信自己吃过了无数苦头后,已经沉溺在这种来之不易的痛苦中。他压抑的前20年生涯,让他学会如何在平淡日常中寻找刺激,他或许会为恭俭良患病的痛苦而产生新的虐爱。
他相信,他无法抛弃恭俭良。
世界上,没有人能比恭俭良再满足禅元的欲/望。
“比沙曼云、比温格尔阁下都要好——最起码在我眼里。”禅元俯下身,用牙小心地咬住恭俭良的指节,连带着他自己的指节也被啃食,两者被牙印覆盖,像是扣上一双难以分别的戒指。
恭俭良轻轻地呼出声。
他道:“真的吗?”
无论他生病,老去,死掉,禅元都会永远地变态地爱着他吗?
恭俭良的表演世界里,没有比生病、老去、死亡更加重大的事情。他学习过无数表演技巧,唯独雄父生病时的痛苦、雄父老去时的痛苦、雄父死亡时的痛苦,是他不需要学习的。
他无法用语言描述那种痛苦。
“你不要放过我。”恭俭良低声又平静,“我很坏的。”
“没关系。”禅元盯着两人指节上的牙印,如此般配,又如此默契。
他笑道:“我也很坏。”
作者有话说:
【小兰花的警局生活39】
恭俭良有一颗非要搞事业的心。
在禅元劝他不要太努力后,恭俭良关上门用拳头与其深刻交流一遍后,顺利保住了自己的事业线。
“我可是要成为‘犯罪克星’的雄虫。”恭俭良自我评价道:“我现在精神状态很好。没有工作,每天10点钟准点上床睡觉,睡前还会喝甜牛奶。我现在超棒!”
禅元愣是没听出里面有什么逻辑关系。
他一边冰敷自己肿胀的脸,一边看着身边乖乖啃零食棒的小刺棱,咔吱咔吱的磨牙声不断传来。面前,恭俭良馋起来,学着幼崽开始啃零食棒。
咔吱咔吱。
咔吱咔吱。
禅元听着也馋起来,伸出手要拿一根,还没碰到零食棒,手背就挨了恭俭良一巴掌。
“不可以抢刺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