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惑衣袂飘飘的站在屋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下面是一片沉寂如常的阮府大院,风过树影摇,几盏油灯吹灭,方才的一切好似从来没有生过。
“不然呢,等她们明天睡醒了,手绢一捏架子一摆哭着喊着又把这些龌蹉事全都盖我头上?”她一个现代人,穿越之后实在对这门阀后院里的事感到一阵阵的寒,什么血脉至亲哪里比得上她们自己的荣华富贵。
其它的事都可以说随遇而安、适应坏境,可这杀人取命
怎么如何冷血,才能无所谓一般的说一句“习惯就好?”
“那换你盖她们头上如何?”
那人莞尔一笑,眉眼间都散了往日寒凉,如飞花入梦,自在、旖旎、柔和。
容王殿下近日开怀的有些频繁,以至于清宁都被他这一笑,笑得有点昏。
飞雨渐渐化作绵绵雨丝,风清云散,此前沉重的内心挣扎一瞬间也就飞远了。
燕羽楼那边有两个办完事的黑影朝着这里遥遥一拜,秦惑挥挥手。
清宁还在思索这句话,猛地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是在帮我”
毁尸灭迹还是反将一军都很有可能就是这帮人的动机,她实在不懂啊
“不错!”他答得确切,墨瞳深深,满是应该的,你不用谢我。
她却瞬间头倒竖,一脸警惕,“你还想我帮你什么?”
礼尚往来,有借有还,绝对真理。
他站在风里,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道:“睡你这,还是睡本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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