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小包间的门,里面也只有老头子一个人,并没有像说好的那样把那两个孩子带过来。
老头子正捧着一杯清酒,缓缓入口。
他站在门口,直入话题,“孩子呢?”
老头也不抬头,继续喝酒:“先签下这份合同。”
夏成泽这才发觉在桌上还有一份白花花的合同。
眼睛一瞪,夏成泽浑身开始热起来,也不知道是屋里暖气的作用,还是被这个老头子的这一手给激起了怒气。
“你好像很恨我?”
老头子隐隐有笑意。
夏成泽隐下怒气,看着老头子也不说话,走到桌前,脱下自己的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他里面就穿了一件毛衣。
小包间的门被司徒难关上了,这屋里也就剩下他们两个了。
“就连让我继承韩家的企业,你都是靠着威胁的,你以为你还能有什么人缘!”
他也到了一杯清酒,酒杯就在他的面前。
老头子杯子里的酒还没有喝尽,又是饮了一口。
“到底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媳妇,还是因为我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儿。”
夏成泽捂着清酒的杯子的双手,不经意颤抖了下,也奇怪了,他今天竟然提到了母亲。
内心汹涌澎湃,可依旧装作不在意:“对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有个孤苦无依到死的妈妈呢!”
他怎么能不恨?若不是他,母亲至于过的那么毫无尊严吗?至于成为这个他们的牺牲品吗?
老头子杯子里的酒还没有喝尽,又是饮了一口。
“到底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媳妇,还是因为我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儿。”
夏成泽捂着清酒的杯子的双手,不经意颤抖了下,也奇怪了,他今天竟然提到了母亲。
内心汹涌澎湃,可依旧装作不在意:“对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我有个孤苦无依到死的妈妈呢!”
他怎么能不恨?若不是他,母亲至于过的那么毫无尊严吗?至于成为这个他们的牺牲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