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泽也不甘示弱,也是霍地站起来,然后双手支撑着桌面,如此一来,他可比黎然高了一个头,气势明显庞大了许多,“现在是我快要被整死了,我是你男人,你帮谁说话呢?”
我擦,这个可恶的男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个?
黎然对夏成泽的说话的重点简直是目瞪口呆,好吧好吧好吧,算她有眼无珠,她怎么能指望这种霸道狂妄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去好好思考这件事。
算了算了,丫的,夏成泽,这次我要让你欠我一个人情,非要将这件事调查个清清楚楚。
反正五年前,我黎然也是个八卦小记者!
仁右站在黎然身后十米之远,看着这小俩口毫无建树的争吵,也只能是摇摇头:“罢了,我反正是看不下去了,我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好了,你们慢慢打情骂俏,我先滚蛋了。”
黎然头也不回就顺便举了个手白了个白。
仁右打开办公室的门,将电梯按到了负一层,刚进楼梯,手机就响了起来。
仁右一看见这个号码,就烦,烦得要死,这种出卖人的痛苦,愧疚瞬间能将他侵蚀的一无所有。
现在的他真的是无能到了极点,从未有过这种挫败感,但是怎么办,对方是自己至亲的人,他只能这么做,“喂?”
“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夏成泽有没有怀疑付柏宇,但是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新闻也好,手机病毒也罢,接下来,就看他们自己了。”仁右叹了一口气就要挂电话。
但是电话对面的声音却阻止了他,“你好像不忍心。”
“是啊,你是我至亲,他也是,我能怎么办?”仁右不想多说,越说就越讨厌他们,讨厌自己的身份,讨厌自己的姓氏,为什么明明都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非要争的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