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开汉神纪 > 第二十六回 群吕狂闹亲 孤剑独降贼

第二十六回 群吕狂闹亲 孤剑独降贼(1 / 2)

上回说到吕公此时大声对樊哙道“你去外边招呼所有人进来,吕公我今天要宣布一件天大的好事计划来。”樊哙答应一声,喜气洋洋出了门,即招来园中所有的人进来。吕公第一件事就是招呼兰芷过来认亲,拜了吕夫人做娘,又论起年龄序列,拜吕雉大姐,吕媭作妹,吕公大喜,道“天厚吕门,我吕府上真是大福大贵之家,租赁个别墅与东陵侯侯爷,竟然得个女儿,好啊,太好了。如今不但是有了三个千金环绕膝下,同时也是得了三个佳婿,老夫想,这人生婚嫁大事择日不如撞日好,既然大女婿刘季已经请过视日的先生择过好日子,原了请期之礼,那就不如二女婿曹参、三女婿樊哙同一天结亲好了,这样一来,我吕公一天嫁三女,我吕府三喜临门,这样热闹欢喜庆,不就是惊动了半个沛县吗?你们看我这主意好不好?”

“好哇,太好了!”所有人爆发出欢呼之声,三个女婿也是同时鼓掌,吕雉、兰芷、吕媭一见此场面有些羞赧,跟着吕夫人急急回避内堂。吕公道“老夫口粗理糙,但是,这还没完,我们吕府只有一个大门楼子,你们三家同日迎娶,我是不会偏爱哪个的,到不如这样,谁来得早,谁就抢着吕府大门,那他就是主,我老丈人就疼他第一。那一天的所有礼节从他开始,三位贤婿你看我老丈人这主意怎么样啊?刘季,你是老大女婿,你先来说。”刘季颔首,又问曹参,曹参也是无语首肯,樊哙道“我是老三女婿,我认为这太好,好上天去了,看我樊哙的,我就头一夜不睡了,来抢吕府大门迎亲,看你们两个谁能比我早?”吕公道“那今日的事就这样完美定下,我们都是礼仪人家,婚嫁之事为大,就都以周礼,六礼是不可缺的。其一问名,其二纳采纳吉,我们都已行过此礼了,不过,纳采之后的聘礼。三位贤婿是不能短少的,俗话说得好,无例不可立,有例不可灭,明日吉日,都要给我奉上三雁三羊;其三请期,我也就决定同日子了,后面就是其四亲迎亲,你们都回去预备,届时都亲自来迎亲就是了。不过,都得心里有数,还有一个其五审礼,我吕府小辈可是要闹一闹的,要不然,让外人来看,道我吕府上才薄。”于是,三位女婿都答应的雷吼似的,大家欢天喜就是不出吕家门。

原来刘季、曹参、樊哙都不走,流连自己娘子,探头探脑,想再看一眼回去,吕公呵斥“都回了,急什么?日后天天厮守,青丝守到白头,看不厌天天看,何必急在一时耶?”三个人听了忍不住笑了,出了吕府别墅,各自回家操办婚事。

再说时光荏苒,转眼即到佳期前夕,刘季在这三人当中人气最磅礴,跟班那是成群结队;樊哙本是厮混,那在街闾上有的是酒肉朋友;曹参是大户,也是礼仪斯文,那肯让他人。于是,全都跃跃欲试,张罗花轿鼓乐,平明入吕府迎亲。吕府这边,最忙坏吕夫人,三女同嫁,且喜且悲,喜女儿们终成眷侣,悲的是从此再不能日日莺燕呢喃左右,于是,哭一会老大吕雉,怜一回老二义女兰芷,亲一会老三吕媭,越房串户,有点乱了;又要亲上女儿们的彩妆,怕是有瑕疵,折损了吕府的门望,忙的老吕大婶几乎要晕倒了。

吕雉孝娘,道“娘,你去招呼两个妹妹去,娥姁自己理妆可也。”吕夫人颔首,她是极度相信这大女儿的,她干什么都是主,胜任起来远远超过自己做娘的这身份。于是,吕雉入了闺阁,掩上门扉,轻轻拂去妆台帘子,试镜依照,弹去眼角清泪珠儿,嫣然笑脸,黛眉上妆,自怜自叹。倒不知什么时候他娘进来了,便悄声道“娘啊,娥姁是长女,为女十八年,未能尽孝,如今就是别人的人了,心中伤悲,但祈求娘单给长女三个枣儿。”吕夫人问“此是何意啊?倒是没听说沛丰有此风俗啊。”吕雉一跪,凄然道“女儿娥姁和两个妹妹不同,我进门是人之娘,妹妹们进门是人之妻······”吕雉一语提醒吕夫人,自己原配刘季还有一个儿子刘肥,现在想向娘家讨三个枣儿,意在成亲之日,还要记得刘季前儿子,自己让小孩子嘴甜,那样自己的吉日也就当成他的喜庆日子,日后不把后母当外人,自己一定会好好疼爱丈夫的前子。谁知这一动作提醒了吕夫人,她顿时雷雨滂沱大作,顿足失声,这可不是假惺惺的哭嫁,而是真哭,撕心裂肺的号哭,一把抱紧女儿吕雉嚎啕“我的女儿啊,是我们委屈你了,委屈你了······”这一哭不可控,江河滔滔,全然停不下来。吕雉强颜欢笑劝慰道“娘休得伤心,乃是女儿命中如此,和大人们无干,其实刘季不是寻常人,虽是大点年纪,女儿来日定会幸福,娘,不要再伤悲了!”谁知因为这一幕,竟然闹出无端大事儿来,为何?

原来房外吕雉的兄弟们听得真真切切,群情激奋,恨不能找那个夺走他们家姑娘的老刘刘季拼命,大哥吕泽(字释之)和弟弟吕产眼见自家姐妹受屈模样,恨恨而去,恨不得去找刀来磨······

再说刘季五鼓即起,那刘家院落人气超常,满满当当俱是人,除了樊哙今日也是迎亲之外,他的小弟可是齐了,一个个衣冠插花,欢天喜地,他们是刘泽、夏侯婴、萧何、周偞、任敖、还有周昌、周苛两兄弟,更重要的一人是张耳,今天不顾身份隐晦,也露了面。张耳道“贤弟今日天禧,又是百年难遇的一门嫁三女的好日子,刘、曹、樊三家争吕府大门先后,要不我们全去,壮壮声威。”刘季道“今日我刘季大喜,除了刘泽同宗,帮我去发喜帖之外,其余都是贵宾,就安坐在家可也。我去迎亲,只须我二哥刘喜、小弟刘交足矣,不劳烦大家,不听刘季是言,就是看不上刘季,刘季就不会欢喜。等我们行完合卺之礼,无论老少,都来闹房,闹得越凶,刘季越高兴,我们再痛饮。”刘季话说到这份上,大家岂能违逆,只好依他,于是,刘季三兄弟率领一班鼓乐人等,张灯而去,争那吕府大门第一迎。

再说樊哙绝早,可是,迎亲队伍到时,刚好和曹参正照面,乃是同时抵达,两人拱手,问了连襟好,心里寻思,都来迟了,看来只有刘季早来争得第一了,一看不像啊,吕公还在瞭望,那就是刘季还没到。樊哙、曹参两人会心一笑,去中堂候着。这一等不要紧,左右都不见刘季家人来,樊哙急躁、曹参不安,最急得还是吕公,坐立不安,如坐针毡,吕夫人拊掌数回,心里道“出了什么变故?这可如何是好?若是女儿今日迎亲不来?如何有脸面做人?”也不知怎么?吕雉知道了,一咬牙,扔了盖头,恨道“就不嫁了······”

那么,刘季去了哪儿呢?呵呵,刘季本是绝早迎亲而来,张灯而行,沛丰婚俗,迎亲右进左出其庄,刘季三兄弟和几个刘家族人正觅路径,眼见得前面有人挑灯来迎,乃是大舅子吕泽、小舅子吕产等一干人,高声道“新姑爷,大妹夫,我们半道来接你,怕是你不认识路,有误佳期,你是大姑爷,争什么吕府大门,不管怎样你就是第一。”刘季道“有劳,有劳,待会儿有礼。”吕产道“姐夫,一家人休说两家话,那就跟我们走吧。”刘季三兄弟高兴,走了几步,吕泽一声唿哨,道“动手!”路侧暗黑处层出不穷一伙少年来,二话不说,动手就捆了刘家三兄弟,刘季大惊道“这是干嘛?什么意思?”吕泽道“什么意思?你这老货,好意思来迎亲?我家妹子青春年少,你也配?”刘季道“婚姻大事,乃是你父亲所许,你们胡闹什么?”吕泽道“可是我们一家子都不同意,我老妹心中凄恻,你还有一个儿子,进门就做后娘,你有天良没有?”刘喜道“结不了亲,也不能绑我们,放我们回去不就得了。”吕产道“那可不成,你这老弟刘季乃是通天大骗子,死人都让你说的活转身,放了你们等于嫁了我家姐姐。”吕家少年将刘季一伙绑了,十几口子全部捆绑在后院,那儿就是吕府的大杂院,绝对没有人去,刘季更是另外级别,单个绑在前面的一个小院里,就这样,刘家迎亲团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慢慢捱时间吧。

刘季本来是欢天喜地而来,意在争个吕府大门,早早迎回佳人,并且,将同房花烛夜每一个细节都设计好了,销魂神驰,谁料想遭此大变,全无办法,现在只有伸长脖子窥探,千恶万恶地骂,出了吕雉以外,吕府上下每一个人都点名点到。可巧这时,有人进来了,刘季一看,额手相庆道“此天赞我也,这事儿可就有希望了,是这二货。”这人是谁?小小舅子吕禄,有点小,有点二,或许是天意如此,他就这么来了,听到有人咂嘴咋舌,道“好吃,太好吃了。这真是美味的樱桃啊。”吕禄一听有吃的来精神了,看到里面绑个人,站在外头审视半天,好奇道“喂,那老货,你吃什么?什么都没看到啊?”刘季诡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在练一种神功——摄来术,这种术数练成以后,一念叨叨,比如你想吃什么,想吃樱桃,叫樱桃来,樱桃就来了,你只管吃,要多少吃多少,知道吃不动为止。”吕禄一听立刻条件反射,口水都下来了,笑道“那太好了,你就教我术数好不好?我最爱吃樱桃了,哈哈。”刘季道“好啊,可是练这种法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得像我一样被绑起来才行,你看,你刚才看到我吃樱桃了吗?”吕禄摇头道“没有,我看你那儿全是空的,就是绑着是真的。”刘季道“这不是吗?你没法术,摄来果子,你也看不到,怎么吃?”吕禄摇头道“我看你是在骗我。”刘季道“那你一边去,不要耽误我吃樱桃,唉,酸酸甜甜真好吃······”

吕禄马上拔出小刀割了刘季的绳子,央求道“喂,你那老货,快点把我绑起来,我要学法术,我要吃樱桃,我要摄来好多的樱桃······”刘季脱了捆绑,将吕禄捆上,道“你就在此练法,练好了,樱桃就来了。”于是,吕禄绑在那儿,开始叨叨“樱桃来,樱桃你来······”

吕府大门外,眼见得日晷影移,吕泽、吕产鼓动吕公道“爹啊,这沛丰婚俗,新娘子不在正午时赶到婆家,就不能算是发嫁,你看你说了好多次再等等了,人家刘季就是有心不来,这不是诚心搅局,故意不娶我老妹吗?我老妹黄花大闺女,岂能容他轻视?”吕家族人也在帮腔道“大少爷说得在理儿。”吕公一横心道“没想到刘季家这样,真是小人,好吧,那就取消他家婚约,发嫁二女三女吧。”吕泽、吕产道“这就对了。”

正在得意,忽而听得鼓乐骤然一发,刘季大踏步赶来道“岳父大人,现在出花轿,不误良辰,刘季来了。”吕公乐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大叫“好啊,起花轿。”吕泽、吕产一见,脸都白了,两人暗暗嘀咕“这无赖怎么又出来了?绑得好好的铁定结实的啊。”刘季过来。对他们阴笑悄悄地道“你小弟吕禄现在在前面后园,二位舅子一定要过去问问他,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自不管他们,登时,鼓乐齐鸣,时辰不早,这吕府也就不弄审礼的那一套刁难招数了,此在沛丰那可是花样甚繁,大喜日子,娘家人可是在轿子车门左右三圈的刁难,索要礼数红包,图个乐呵,不过,现在在刘季这儿全就免了。吕公做主,三顶花轿依照吕家女儿大小,出了巍峨吕府门楼子,吕公亲自往女儿们的嫁妆里各放玉石一枚,寓意发嫁,这也是流转至今的沛丰风俗不提。

再说吕泽、吕产气急败坏,急急赶到后院,看到小弟吕禄正绑着,口中念念有词“樱桃来,樱桃你来······”方才明白一定是刘季使的诡计,动手解了吕禄的捆绑。谁知吕禄不但不领情,反而大怒,滚在地上不起来,哭道“我法术没练成,樱桃也没摄来,你们却破坏了我的练功,我要和你们拼命!······”弄得二吕哭笑不得,大骂刘季老无赖而已。

不说这三家大婚如何热闹,单表刘季,这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沛公费令竟然体恤下情。亲自来贺喜,刘家自感荣幸,一家子恭迎,待到刘季、吕雉合卺礼毕,费令告辞要去,突然见一个人领袖席上,气高而谈,那气质非同凡响,不禁大惊问左右其谁?彼时,大家高兴,兴头上,全是云中雾里也就全无警戒。夏侯婴立马回道“大人,你当然不认识他,这些年他隐居于此,韬晦得不见天日,想昔日他也是响当当人物,叫一声名,半个大梁城为之一振。”费令冷笑道“如此说来,他可是非常人物?莫非他就是张耳?”夏侯婴刚一点头,骤然发觉自己得意忘形,慌忙掩口,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费令上前,指定张耳道“你原来深潜在这里,难怪这么难找?”费令此言一出,有如惊雷,将所有人震懵了,全都僵尸一样,刘季一看不对劲,过来祈求“大人,今日可是属下大喜。”费令一笑道“张耳,你让天下人好找啊,今天你就跑不掉了,给我走吧。”张耳脸色死灰。继而苦笑道“避世几年,还是难逃龙祖之威,好吧,县令大人,今天是我贤弟大喜之日,你容我喝了喜酒,我张耳静悄悄跟你走,休得另生枝节,祈求大人宽宥。好否?”费令大笑道“你说到哪儿去了?今天找到你,是天大的好事儿,下官怎么会不成人之美呢?乃是天下已定,皇帝宽宥昔日六国旧臣,昭告山林隐逸,出来为国出力,并且将此文榜发放天下,律令各级官吏寻访,张耳贤兄榜上有名,朝廷对你另有委任,可不是好事吗?我今天发现了你,也是功德一件,你就别再躲藏了。”众人听到这儿,先是愣住了,继而为这好事欢呼,张耳更是喜极而泣,过来拜谢,刘季这一来大惊大喜。毕竟老大做官,自己也就可以托福了,高声大呼“今日我刘季双喜临门,我洞房花烛,我大哥张耳委屈蜗居在我这儿数年,终于否极泰来,天降福音,真是大吉大利,祥瑞之兆,大家痛饮,闹个彻夜。”刘季振臂一呼,大家狂欢,夏侯婴方才后悔死失言,这回明白自己竟然是无意之中成就了好事,立刻纵横婆娑,竟然起舞起来。

秦始皇治下的大秦朝,政府运转的效率是非常之高的,从费令发现张耳到上陈表、再到委任,也就半月有余,咸阳御史大夫司书函即到,官拜张耳为砀郡昌邑县(今菏泽市巨野县)县令,即日启程自沛县直到昌邑县就任。这对张耳浑如梦中,不过,京官到日,他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哪敢怠慢,即日就要启程。饮水思源,知恩图报,这是自古以来士子所奉,张耳自然更深一层。即刻拜辞恩公费令和刘季一行。

费令、刘季饯行张耳,直送到微山湖畔,干嘛要送他到微山湖畔呢?原来,秦汉之时,华北平原远没有如今这般缺水,黄河下游乃是湖泊连串,微山湖和昌邑县乃是湖泽相连,这昌邑县有一大湖,古名唤大野泽,秦时改作巨野泽,和沛县一带的微山湖相勾连片的。正是浩浩大水,茫茫烟波;舟揖往来,渔歌互答;芦花万顷,飞鸿蔽天;港汊无数,渔村淼淼。

他们一行来到微山湖滨,张耳置酒,弹剑悲歌,刘季鼓琴为和,看水天相连,舟船待发,将登官船从水道直达昌邑县县城。张耳双泪涕下,席草地而坐,高挚酒樽,哽咽道“想我张耳没想到能再见天日,蛰伏数年,只求一席之地不死,谁料得今能出江湖为国效力,感皇帝天恩,定当誓死为国。再就是感激费令知遇之恩,如同再生父母;刘季贤弟,危难之时不离弃。夫人生在世,日月温暖,雨露哺育,一切都是恩典,我张耳感恩感德,可惜此生苦短,已经过去大半,怕怎么也报答不完的。”费令道“张兄休要客气,其实,都是你德才之效,皇帝圣恩,我们没出什么力。”刘季道“张老哥啊,贤弟落难日,也是你收留,人之恩德,本是相互的。休要想那么多,去了任所,就可以差人去大梁搬家眷,一家子团圆了,至于我,有空了再来看大哥痛饮。我这个小弟刘泽,就托付给你了,好生照应。路上也有个侍卫。”刘季又招来刘泽,道“兄弟,好好照应大哥,不可懈怠国事。”刘泽诺诺,张耳道“这没什么,本来就是大秦官制,可以自带长随跟班一名,更何况刘泽,我们这几年在沛丰一家人一样,何须见外?。”

人生送别,千言万语,总有一句终了,张耳、刘泽揖别登船,杨帆而去。这一日,人在江湖途中,天色向晚,暮云叆叇,张耳吩咐找一处烟渚矶头,下了锚,停泊下来。刘泽执刀宿卫。不多久,明月东升,张耳来到甲板望月,忽闻得水下有瑟瑟之声,正自纳闷,突然,芦荻晃动,水花翻涌,几个黑衣人自水下潜射导弹一样射出,点落船上码头,手执白刃,紧接着,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来得好,来得巧,果然是官船,我们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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