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妹妹,鬼妹妹原名柳茹,邵涟提议道,人类好玩的事不止谈恋爱,可以试试其他兴趣。
嗯嗯,聊起这个话题,柳茹整个人又恢复了精气神,我昨晚发现了更感兴趣的事情。
我要为那些互相喜欢的人,造梦!
更要为互相喜欢又不敢告白的人,在梦里制造机会!
鸭先生,我走了,世界上有情人那么多,我去磕一磕。
邵涟:你连磕cp都知道了?
嗯,鸭先生的手机教会我很多,鸭先生您放心,我最喜欢的cp永远都是您和裴先生!
说完,不等邵涟开口解释,转身朝窗户外飘去,甩下一句:鸭先生别送我!有缘再见!!!
人飘远了,屋里还余留凉凉鬼音。
邵涟:这误会是解释不清了。
鬼妹妹离开没一会儿,桑文清和喻子实前后脚来找他,听到说鬼妹妹已经彻底离开,不会再来的时候,两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桑文清倒是没把那个梦放在心上,只当是女鬼的一个恶作剧,还开玩笑般调侃了几句,没提喻子实穿婚纱的事情,只说那满房间堆着的如果不是冥币,而是现金的话,他恐怕要当场在梦里喊女鬼妈了。
至于喻子实,别别扭扭地道完谢就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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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邵涟顺眼多了,但看桑文清莫名有点不爽。好难得一次婚纱体验,可是对面的新郎却是桑文清!
要是个猛1多好!
呜呜呜!!!他能不能求女鬼大人再来一次!
就在邵涟以为跟鬼妹妹再也见不到的时候,鬼妹妹给了他沉痛一击。
外面下着雨,手机里收到天气预报发来橙色预警,明天将有一场大暴雨,风力可达8级,呼吁广大市民不要外出。
导演大手一挥,今天下午和明天所有人都放假。
邵涟虽说早拍完戏了,但也没闲着,每天都在片场学习,偶尔帮忙打打杂,也算是难得放个假休息休息。桑文清为了谢谢邵涟前几次的帮忙,攒了个局,直接在酒店订了个包厢,剧组那几名主演都叫上了,不过桑文清以为会来的喻子实没来,以为不会来的裴琛反而来了。
有裴影帝这个气场十足的大前辈在,一开始大家还放不开,等裴琛率先一杯酒敬了邵涟后,酒桌才开始热闹起来。
对于这杯酒,大家没觉得如何,桑文清早把三个人电梯遇鬼的事情跟其他演员说了,所以救命之恩,敬杯酒也没什么的。
只有裴琛自己知道,这杯酒浇的是心头一丝烦躁。
他这几天越是避着邵涟,越是舍不得邵涟。
明明房间的灯已经修好了,但是邵涟不提,他便不搬,但更近一步再睡同一张床,他又心头惶惶然,怕心里的小火苗,只是多巴胺暂时分泌过剩。
就像他父母,恋爱时轰轰烈烈,不爱了便成怨偶,老死不相往来,每每在他面前提及对方,只有怨恨和指责。
他不想自己和邵涟走到那一步。
所以在没有弄清楚自己心意之前,他不准备去招惹撩拨邵涟,只想不远不近地守着。
思绪被劝酒声拉回,因为他开始的那杯酒,其他人也都来敬他了。
别说,他今晚还真就想喝酒。
快一个月没碰过酒的邵涟也是这样想的。
记不清是第几杯了,邵涟只觉得一阵迷雾中,被谁带进了房间,身上热乎乎的,旁边也是热乎乎的。
好热,别挨着我。邵涟咕哝了句,但下一秒,旁边的火炉缠抱上来。
挣扎不过中,渐渐沉入梦里。
这是一个光怪陆离,既清醒又荒唐的梦。
他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但怎么就手握着手,在婚礼现场了呢?
新郎裴先生,您现在可以亲吻您的合法妻子邵涟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是短短三天不见的鬼妹妹,一身帅气西装,手握话筒充当司仪。
不得不说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正走神,唇瓣贴上一片灼热,轻轻地,一触即离。
瞪大眼睛,邵涟难以相信,他他他他他真的亲上来了?
裴琛知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啊!
裴琛!他刚喊一声,一阵晕眩,蓝天草地的婚礼现场转瞬间变成了一金碧辉煌的大圆床房,床头的整面墙贴着他和裴琛的结婚照。
两个人穿着白色西装,手挽手,笑得甜蜜。
挺配的,差点自己都要相信了。
送入洞房!
祝二位先生百年好合,一夜七次!
啥玩意七次???
邵涟一回头,哪还有鬼妹妹的身影。
只剩下他和裴琛两人,在这金碧辉煌的新房里,裴琛的眼睛里好像有团火?
是他眼花了吗?
裴哥,你醒醒,这就是个梦!邵涟轻轻推了两下,对方身体微晃,好像还是一副醉酒状态,邵涟赶紧扶稳,凑近了,听见他在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声音含糊,有些听不清。
你说什么?呀
邵涟没想到梦里的裴琛力气这么大,连带着自己一起倒在床上。
压死我了!你快起来!
是梦就好,是梦就好
邵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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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贴着自己耳朵,渐渐小去,呼吸也渐渐变得有规律,一呼一吸地吹着自己颈侧的汗毛。
所以,这是在梦里睡着了???
行吧,他也困了。
不一会儿,梦里梦外,两个人都睡着了。
凌晨12点,雨停了,一轮圆月在云影中,若影若现。
高大青年怀里一阵白光闪过
第27章027(倒v开始)
邵涟是凌晨三点多醒的,原因无他,他太热了!
而且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大山,倒也不是承受不起这个重量,是这个体积有点过于大了。
哼唧了两吉,伸脚想将大山踹开,待jiojio抵上一块暖烘烘的肉墙时停了下来
这就伸直了?
他的腿好像短了好多好多!!!
等等,今天几号来着?
邵涟刷地睁开眼睛,瞪圆了豆豆眼,低头看自己的腿
嘤!腿真的短了,jiojio也变成鸭蹼子了。
最近一直稀稀拉拉地下雨,都忘记看天象了。
呆愣间,肉墙动了,搭在白羽上的胳膊收紧,刚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小空间转眼又失去了。大白鸭动也不敢动,收拢鸭毛,克制炸毛的冲动。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直等到半压着自己的人再次深深睡去,豆豆眼小心翼翼地向上抬
梦里熟悉的脸,出现在豆豆眼里。
完了完了,这要怎么解释!!!
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鸭子了。
裴琛感觉自己不受控地跌入一场美梦,不受控地同意了一场婚礼,但这种不受控中又带着许多的心甘情愿和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