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啸天小声的说道:“兄弟,我怎么就闻到好香的酒味了啊?咱们是不是摸到了他们庙里的酒窖了啊?”
陈梦生应道:“金佛寺的主持和尚都是个骗子,喝点酒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刚刚已经探出了,这里是唯一出入大厢房的路,顺着这条道再走没多远就到了。我现在就是担心师妹袖子里的那只吼兽,千万可不要现在给咱们捅了篓子。打草惊蛇扰了里面的和尚,那救古铭恩就难了。”
上官嫣然笑着道:“放心吧师兄,那只吼兽精着呢。除了有吃的肯出来,整天的就知道睡觉。”
项啸天气闷的道:“咱们还怕了金佛寺里的那些秃驴不成,要我就干脆大模大样的杀进来算了。那个古铭恩他能幡然醒悟是最好,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陈梦生苦笑着道:“大哥,我们救人容易可是救心却是难如登天,只有把他引入正途才是真正的救了他啊。”
“好了,都别说了。咱们到了大厢房墙外了,小心被里面的和尚听见。”上官嫣然望着近在咫尺的大厢房道。
“这又什么可担心的,看我的。”项啸天起脚正想去踹大厢房的房门,却被陈梦生抓住了腰带飞身上了大厢房的屋顶,上官嫣然笑着也跟随陈梦生上去了。陈梦生在屋顶轻轻的挑起了一块顶瓦,招呼着项啸天和上官嫣然一起来看。
在大厢房中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陈梦生白天看见过的明智和尚,另一个却是满脸的庄严宝相。猜想应该就是金佛寺的主持明空和尚,明智和尚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闷酒。明空和尚双手合十正盘腿端坐在蒲团上,明智和尚好像是有着满腹的牢骚,酒入愁肠人就显的醉态百出了。明智和尚大着舌头道:“师兄……我……就是……到现在还想……还想不明白,你干嘛……非要烧死咱们的财神爷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两年来……从那个呆子手里骗了多少银子,一把火……把他烧死了兄弟们去哪里再赚钱啊……”
明空和尚看了明智一眼,抄起身边的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泼在了明智的脑袋上。
“啊”明智被烫的大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指着明空和尚吼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