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随意笑笑:“不碍事,我把她当做妹妹一样,关心她的终身大事也是应该。”
不知道是谁低声说了一句:“其实你是看中了那家子人有远迁的意图,才相中了这个小子的吧。”
他只是想让瑚儿远离漩涡中心,一辈子活的幸福吧。
这次和慕容氏撕破脸皮,没到最后都不知道结果如何,哪怕是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纳兰惜搭着容靳的肩膀:“你这笑容,是真切,还是勉为其难,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他懂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视的目光,似乎有花火,纳兰惜懂容靳的无奈,容靳懂他的宽慰。
纳兰世家的人,征询他对于瑚儿夫婿的意见,何尝不是为了提醒他,他们不合适。
他们历来把自己贬低,至少在容侯府众面前低俯。
最开始的奴隶出身,好像刻在了他们的灵魂一样,这样的尊卑分明,好像一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石头,阻碍了很多来来往往的人。
这么多年来,劝也劝过,可是没有效果。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们觉得居于这个位子,太危险了吧,他们容侯府惯常出短命种,不是每个人都像外公外婆一样,长命百岁。却……白人送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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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意外地丰富。
秦如歌揉着酸的肩膀,另一只空闲的手,扒拉着药篓子里的药草和毒物。
黎阎夜关上门。
“听说夙夜很早就回来了,他的鞋底沾满泥泞的泥巴,看来是去过湿地。”
秦如歌一边脱鞋一边不咸不淡道:“真的是听说吗,听说的还这么细致,是谁这么无聊,把鞋底印泥都给透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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