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是比高下,分明是只许别人下,她只有居于上位的份。
众人寒风中凌乱,秦如歌接着道:“不如这样,我帮你们,把他毒哑毒残毒盲,他的这些手手脚脚什么的,你们给他留着嘛,等我用完了这丫,这丫没利用价值了,再扔回这个聋哑盲残的人给你们,到时候你们看着不爽,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好任性的言。
这女人这么任性的话,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不过,疯癫是一场雾,她是雾中花,真疯假傻,谁说得准呢。
以夙夜的经验来谈,对于秦如歌,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见夙夜仍不肯轻易点头,秦如歌又道:“别想了,从了本宫吧,要不你想个法子,能让本宫顺顺利利救到人,本宫万事好说。”
秦如歌这是把难题抛回夙夜那边。
法子,的确没有。
至少,暂时想不出来。
但是江陵那边拖不久了。
要不是他暗中吩咐人手按压,中蛊的消息早就疯了一般蔓延,再拖就撑不住了。
夙魍更不可能把方法供出来。
除了让他离开苗疆这一个选择,每一个可能性都被堵死。
因为,跟一个没有退路的绝望之人谈条件,那个条件通往的地方,只有一个。
相反,他们这些素来选择颇多的人,只能选择屈服。
虽然不甘心,可是只能不甘心。
可恶。
“明天出,返回江陵。”
夙夜放下这几个字,转身匆匆离去。
长老不认同这个决定,纷纷追上夙夜。
其余人等也鱼贯而去,只留下三几人监视他们。
秦如歌等人退了回去。
夙魍靠着意志力强撑这么一会儿,已然是冷汗夹背,他撑不住,便虚弱地靠在软榻上,微微喘气,冷笑:“夙夜没有说,他这一松口,其实是有时限的,也许是七天,也许是十天。江陵的蛊一旦解了,他依然要把我带回去。”
“我看夙夜和苗疆那些老不修好像心不同意不齐,对你的态度,也不太完全一致。”
夙魍瞥了黎阎夜一眼:“你这小子,倒是聪明得可怕。长老防我,是因为我有他们的把柄,夙夜觊觎我,则是打着别的算盘。”
“哦?是什么算盘?”
夙魍嗤笑:“我的嘴有这么松?”
黎阎夜耸肩,似乎无意逼问,不过夙魍却是有意泄露:“夙夜那乳臭未干的小子,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是跟西凉那个心狠手辣的少帝学的吗,竟如此野心勃勃。他怕是想从我身上套问出苗疆秘辛,抓住苗疆长老的痛脚,好把持苗疆的一切吧,呵,胃口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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