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乞丐作为社会最底层,身无居所,说不定还是黑户,世界上消失几个乞丐,不会有人在意,更不会有人发现。所以,这个人用乞丐做实验,完全不用担心法律的制裁。
白樱权衡自己,能不能救出来这些人。虽然她不是活菩萨,但遇到不平之事,有能力救的话,还是会救。如果人人独善其身,人间会少很多温暖。
当然,救人之前,她会量力而行。如果因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又没有成效,是一种愚蠢行为。就和救溺水的人一样,如果你会游游,把人救上来皆大欢喜,但你不会游泳,看到溺水的人冲动跳下去,除了多送一条人命,有什么意义?
气枪里装的肯定是毒,至于是什么毒,仅凭她五年的中西医学习经验,说不出来。书到用时方恨少,白樱这时才觉得自己才疏学浅,悔恨也没有用,以后一定要扩宽知识面,努力钻研,把该领域的东西学到极致。
青年似乎不满意,把手伸进口袋,拿出些什么东西加进气枪。白樱趁着青年操作气枪的空挡,蒙住脸,一记横腿扫向他,气枪“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毒液散落一地,滋滋冒烟。
毒液洒落的地方顷刻间面目全非。白樱心有余悸,还好没有滴到身上,如果以这种变态的消失方式,她无法接受。
冯巩对突如其来的变故愣了一下,看向破坏者,阴沉着脸,像暴怒的猛虎,欲要把破坏者抽筋拔骨。
他从皮带中抽出一排毒针,投向白樱。毒针速度很快,力道十足,但白樱这段日子的樱花心法和樱花剑法不是白练的。她穿梭在毒针空隙中,毫发无损。
没有武器,只能使用一双手脚,但已经够了,白樱再次进攻,把青年逼得节节败退,眼看着就要擒住,青年洒出一包白色粉末。白樱捂住口鼻,退到安全地方,粉末散去,青年已经走远。
他的语气,带着刺骨寒意,道:“铭说a市卧虎藏龙,我还不相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女人,我叫冯巩,记住了,我还会再来找你的,可千万别被我认出来,否则……”
冯巩从口袋掏了一会儿,扔出一张烫金卡片,一轮暗黑幽冷的弯月横卧在中间,上面浮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白樱解开几个乞丐的绳子,把身上的钱掏出来给他们,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