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后凉凉的,原来这些案子被定性为自杀或者意外事故,或多或少有岳鸣飞在误导我们。而那些误导行为并不明显,通常是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我们从没怀疑过。再加上岳鸣飞利用了秦望的心理,这才让一桩桩谋杀案被完美地掩盖。
接着,唐紫月在我身后问:“你怎么知道阿加莎的小说里写过那句话,为了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你专门研究过?”
“别以为只有你们看过阿加莎的小说,我都能倒背她的书了。记得金乐乐房间里的那套阿加莎全集吗?她根本不爱看书,那本〈哑证人〉她只是随便扫了几眼,真正爱看的人是我!她花了大钱买来送给我过生日的,我才是她的男朋友。”岳鸣飞痛快地承认。
“你才是金乐乐的男朋友?这么说,那天她拍脱衣视频,是要给你的?”我不明白地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她在医院醒过来,没有揭穿你?”
“她揭穿了!你难道忘记了,她一开始就说是我推她下水的,然后还讲了一堆废话,告诉你她讲了真相也没人相信,这么明显的坦白你居然没听懂。”岳鸣飞嘲笑道。
我抓着湿透了的信,追问:“你和她既然是男女朋友,那……那晚她为什么跑去水库,难道她当时还不知道唐二爷的手机是你偷的吗?”
“金乐乐那天在医院里说的都是实话,除了没告诉你我就是她的男朋友外。”岳鸣飞得意道,“你真是蠢到家了,既然有那么多疑问,我不妨把真相都告诉你,也好让你和唐紫月死个明白。”
我和唐紫月故作聆听,暗地里则在观察逃生路线,这里除了开船逃走,没有别的法子了。可是,渔船没有机动力,我们很快会被追上的,水里又有食人鱼,实在太冒险了。我们二对一,按理说不必惧怕岳鸣飞,可是他身手了得,我们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而且岳鸣飞肯定对荔枝洞内的情形了如指掌,这无疑又让他占据了“地利”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