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男人观察着北沢神色,小心翼翼地说道:“昆蒂娜大人说不需要这么多人守着这里,让我无须和您汇报这件事。”
这件事无论在金发男人眼中还是北沢的眼中都称不上什么大事,他也没多在意,“我要回房间,你忙你的吧。”
夜斗他们捂着耳朵小跑跟在北沢的后头。
作为古堡主人的主卧从地形上来说自然是最为优势的存在,同样也是最为私密的存在。北沢领着两人往自己的主卧走去,几十年没来,难免有些生疏了,一路走来当他们正式踏入北沢的卧室时,就连惊叹的表情也无法表现了。
北沢的房间比起外头走廊上的华贵程度只能称得上是平庸,隐隐有着点北沢在东京那套房产的感觉,房间的正中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帷幔大床,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副黑沉沉甚至有些普通的棺材,倒是很符合从前那些关于血族的传言。
以前传言说辨认一个人是不是血族就看他的卧室里摆着是床还是棺材。
夜斗和雪音或多或少都听过这样的传言,提出这个问题时,北沢才略带一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血族之间很流行在卧室里面摆棺材,我这个勉强算是赶了一会潮流吧。”
“噗……”夜斗和雪音都捂住了嘴强忍着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没关系,想笑就笑吧。”那段风潮过去之后,北沢也懒得把床换回来了,反正平时根本就不在这里住。
两人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大小声,趁着两人还未缓过劲的功夫,北沢掀开了自己的棺材。打扫卫生的仆人根本不敢对北沢的棺材轻举妄动,里头和北沢离开时一样,暗红色的软垫铺满了整个棺材,头部的位置放了一个小枕头,小枕头微微下陷,上面正放着一瓶猩红色的液体。
时间逝去,可是这瓶液体仍没有一丝褪色,北沢拧开瓶盖,随着螺纹被旋开的最后一丝,夜斗隐隐看到那瓶略显黯淡的液体似乎变得鲜活起来。
这瓶液体已经能够确定是血液了,只是不知道是谁的血液,夜斗眼睁睁看着北沢毫无犹豫地将整瓶液体都吞入腹中。
喉结咚的一声往下滚动,从小腹处热气开始聚集,幽幽的红眸亮起,铂金色的发丝无风自扬,又轻柔地落在了北沢的肩上,发尾从北沢的肩膀滑落,竟达到北沢腰间的长度。
两人目瞪口呆的样子不亚于看了场大变活人,长发遮挡了北沢的表情,只听他说道:“好烦,又长这么长了。”
声音毫无起伏,难以分辨喜怒。
北沢的身影已经生长成他曾最爱保持的年龄段,猝然生长将衣服勒得绷紧。
一阵看不见的波动在整个房间肆虐震荡。
哐当——
房间内所有家具浮空而起,又落在了地面上,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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