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电梯门口,乔梓馨停住脚步,鼓足勇气回头看向肖黯,“那个,谢谢你送我回来。我,自己上去就行了。”
肖黯听她这么说,微微挑了一下眉,哼笑出声,“还装糊涂,你不会真不知道我为什么送你回来吧?”
话语中带着满满的危险味道,让乔梓馨脖子上的汗毛唰地都竖了起来。
肖黯看她浑身僵硬住,一动也动不了,便也不再客气,直接捏住她的手腕,拽进了电梯里。
“你住几层?”他问。
“13层。”乔梓馨耷拉着脑袋,全然没有了今天下午在峰会上的意气风发。
肖黯冷笑一声,“挺吉利。”
明明是乔梓馨的家,可自从进来之后,肖黯反倒表现得比她还要自如一些。
他脱了鞋,把自己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便领着乔梓馨往卧室走。
肖黯走到床边,拍了拍,示意乔梓馨坐下,自己也拖了把椅子坐到对面。
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膝盖的距离。
乔梓馨现在如坐针毡,明知肖黯此番来者不善,却也并没有胆量主动开口询问。
“现在能把你刚才吸的烟拿出来,给我看看了吗?”男人终于出声。
乔梓馨肩背一紧,身体明显僵直。
他果然猜到了。
“我……”
她垂着头,仍是不敢抬眼看肖黯,“那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带来的,我……真的只吸了几口……就扔了。”
晚上和老友小聚的时候,一个朋友的朋友,给了乔梓馨一支加料的香烟,信誓旦旦地保证,量小没事,尝个新鲜而已。
她被众人怂恿,不甘被说胆小,于是铤而走险放纵了一把。
开始确实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还不如某些普通的香烟劲儿大。
没想到致幻的作用延时发作,等吃完饭离场,乔梓馨把车开到半路,才后知后觉:胸腔渐渐好像被重物压住,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脑子里轻微而冗长的嗡鸣也变得越来越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