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我觉得我脸都绿了,腮帮子也要气炸了。mmp!简直天降正义革我的命!
好不容易一场无梦好眠,我刚一睁开眼,就站在了一处规模宏大的……赛马场里。
“本场考试,项目,赛马。除叁名考官之外,考生一百名,骑手叁十人,赌徒七十人。考生身份自动分配中……”
很快,我的头上就出现了带着钢网的头盔。马裤马靴马鞭一样不少,酒红色的长袖衫外居然还罩着荧光绿色的防护背心。胸前一个明晃晃的数字——13。不用看也知道,背后一定也是。
这个数字明显就是为了让我装b,可是,尽管我自幼就幻想有一天能成为b王,但是骑马真的做不到啊……
骑马简直是我童年阴影——也可能是我幼年瞪大眼睛盯着电视机看《飘》的时候,对男女主角的女儿邦妮坠马夭折那一段印象过于深刻,导致五岁那年随家人出游时,我那位爷爷想让我们一家拍摄骑马的观光照,结果我死活不肯上马驳了他的面子,被甩了巴掌。
自此,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便埋上了一颗叛逆的种子——男人,不管他跟你什么血缘关系,总之,他敢抬手无缘无故打你,就一定是贱种。
我的身上也有这位贱种的遗传基因,所以,他临终前骂我是怪物,我也只是笑嘻嘻的,不反驳。
“想起来了?”
字正腔圆的语调,在我耳畔升起。我翻了个白眼,回头瞪向吕池。
“想想想,想你个大头鬼。这场考试不是只有叁名考官吗?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抬起下巴,指了指高除看台上和赌徒们站在一处的叁名西装革履带着考官证的考官,不禁对胸前空无一物的吕池挑起了眉眼。
“以及,你的考官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