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呵呵诡笑:“想知道吗?我就是不告诉你。”
“怎么断电了?”
正巧这时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大孝子端着蜡烛进屋,三股冷气一股脑的全冲进了孝子端着的蜡烛影子里,影子似乎活过来了一样,一个模糊的小黑团追着两条黑影在灯下黑里转圈。
蜡烛颤抖的幅度非常大,大孝子两腿打着摆子,吓的尿了裤子。
旁人的目光齐齐望过来,陈皮哭丧着脸说:“三哥,您是我亲爹,再坐着不动老子真要尿裤子了。”
亡者的魂都回来了,他这个冒牌货自然失去了作用,我说:“你可以动了。”
他可以动,不代表别人可以动。亡者后人听到能动,有两个跟着陈皮往外面跑,两人刚经过门槛,前面的一个脚绊在门槛上倒下,另一个跟着压了上去。
咚!咚!咚!
人诡异的摔在门槛上起不来,已经够邪门了,棺材里突然传出尸体踢棺材盖的声音。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更别提旁人,大伙都处在惊骇中,孕妇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底裤,套到了我头上。
污秽当头罩,再厉害的术法也用不出来了,我操,谁教她的?又是谁算计老子?
第七十七章 蛊虫与养尸
闻着古怪的臊气,我黑着脸扯下了暗红色三角底裤,随手装进了口袋。留着它,等能用术法,就可以通过这玩意报仇了。
“人家哪里怪冷的,还给人家啦!”
棺材里的撞击声越来越急促,一屋子人被吓的冷汗直流,连呼吸都尽量压制着。孕妇斜低着下颚,娇滴滴的捏着睡衣,害羞的小声抱怨着,那样儿真能引诱的铁树开花。
“你到底是谁?”
我没工夫管那三只打架的鬼,咬牙切齿的盯着孕妇。
术法不灵又怎么样?难道老子还打不赢一个女的,就怕屋里这群人被鬼迷了,一起打我。
“人家不是那死鬼老头的儿媳妇?被丈夫踢死了胎儿的可怜人吗?”孕妇坐到陈皮之前坐的椅子上,两条白嫩的腿踢着空气。随着她的踢动,蜡影里的小黑影越来越凶猛,已经有一条影子被它给冲散了。
冲散的是亡者还是欲鬼?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