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按在地上,也不知道挥着夜萧抽了他多少下,我的手都打累了,他才吐出嘴里的牙齿,吱吱呜呜的说:“三哥,你发啥邪?干嘛打老子?”
“呼!”
我杵着夜萧摇摇晃晃的起身,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指着被绑起来的女人说:“你自己看!”
“嗯?这不是那个带头闹事的女人吗?你怎么把她绑起来了?那群闹事的学生呢?老子去弄死他们。”陈皮瞅着衣衫不整的女人,盯着掀翻的衣服,说:“三哥,你不会?”
“那群学生都中毒跑了,这女人也中了毒,不过你善心大发把她的蛇毒吸了出来。”我不爽的再次拽了他屁股一脚,问:“你是处吗?”
“老子情愿找小姐也不做那种事情。”
陈皮捂着裤裆起身,瞟了一眼女人又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可以一刀砍死这个女人,那种事情我可不干。”
“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他想歪了,板着脸又问了一句。
他点头。我较有兴趣的打量他一阵,诡异的说:“你居然没对豆芽菜下手?”
“你以为老子是陈球啊?”他哼唧一声,问;“大哥不说二哥,你自己不是一样?三哥,你到底要干嘛?”
“尿她一泡把她给尿醒了。这女人会术法,你着了她的道才会给她吸蛇毒。童子尿能能破法,免得她醒了再对你使坏。”我冷漠的看着女人,如果不是有话要问,绝对一刀送她见阎王。
对付业内人,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她既然懂道,肯定也懂业内的禁忌,敢挖我爸爸的坟?就有死的觉悟。
陈皮咬着牙,掏出小兄弟对着女人尿着,偏头看着我问:“我不是中毒了吗?怎么没事了?”
“你以为老子闲的蛋疼,没事打你打的好玩?第一,是把你打醒。第二,是解毒。”我摸了摸夜萧,看着竹子的表面越来越黑,想着,有机会碰到齐奇一定向她弄清楚夜萧的百毒不侵到底为什么?好像九节竹能吸收毒素。
“呼。”
陈皮轻松的吐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栓起裤腰带说:“好爽。”
人与人的交流就是这样,我打他,他也许因为某些情况不会介意,但心里难免有个疙瘩。疙瘩解开了,他也没有说谢,心情绝对比之前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