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我儿子。”
“武艺”结巴的吐出一句话,不再回答我任何问题。
听到这个我算是懂了,子不孝不代表母不爱,这就是人情。
拿出在大孝子那弄的纸灵位,我走到武艺身边,用手上的开口香敲了敲武艺的额头,捏开呆傻武艺的嘴,揪出小纸人说:“进来吧。”
佝偻的老人虚影印在灵位上,只写了几个字的白纸上诡异的透起了凉意,我把纸叠好,说:“我带您去问清楚儿子魂飞魄散的原因,希望您能走的安心。”
“呕!”
武艺蹲在地上,扣在喉咙狂吐,眼泪鼻涕唰唰往外淌。我站着说话不腰疼,甩着夜萧说:“请客上身又不会怀孕,用得着吐成这样?”
“你给我吃了什么?嘴里好难受。”她抬起被眼泪迷糊的眼睛看了一眼,又底下脑袋接着吐。我指着躺在化妆床上的尸体说:“应该沾着尸体一口老痰。”
“你……你……”
“别你啊你的了,你没发现尸僵淡了一些吗?赶紧化妆,然后送我去四家镇。”
我把夜萧丢过去,让她含了一会,没再管她的反应,坐到一边整理起接连发生的事情。
爸爸的坟被挖、我遭遇出马老头的袭杀、五棺绝龙的爆发、妈妈带着宝宝强抽赵佳几丝魂抓走我的两只烙印小鬼、诸葛老头让我入赘借运躲五棺……一切的一切看似杂乱,但都围着五棺在转,只是每个人立场不一样这才搞出了这么多事。
“立场不分对错,行事却分正邪,损人利己就是错。”
在心底大呵一声,我杵着夜萧站了起来,见武艺的装快化到了尾声,慢慢走过去站在她一米远与眩晕感做起了斗争。
气运虚无缥缈,与这玩意斗可能白费功夫,但不试试又怎么甘心呢?
与天斗其乐无穷。
我压制着天璇地转的感觉,只有仅握的夜萧能给我它的存在感,房间内的所有一切都是快速晃动。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给尸体化妆?”
武艺化完装,拧着化妆箱走向柜台。我诡异的又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晕车的人根本不是我,摸着鼻子说:“人很美不过脾气臭了一点。”
找到秦霜说的摩托车钥匙,我把钥匙丢给武艺说:“你开车载我去四家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