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乎乎的怎么喝?”
我装着很郁闷的样子接过碗,捏着鼻子把符水艰难的喝的只剩下纸渣,说:“黄仙灵韵到底灵不灵啊?”
“亵神的都要切掉小JJ。”
她拿过空碗走出房间,知道她又去拜神了。
连着躺了七天,看样子有人给我擦过身子但也就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大夏天的感觉全身毛毛躁躁的,等黄观星回来,我向她要了洗浴的东西,等她帮我弄好洗澡水后,我关上房门,脱掉上衣见胸膛上的刀伤已经抽线,好像已经养了半个月一样,惊讶的目瞪口呆。
太神奇了。
用手轻轻触像蜈蚣一样在长合的伤口,忍不住暗赞,家仙果然有一套。
黄观星用的法子应该是焚香请药,做为祭拜黄仙的她,点燃放在神坛边沾了灵韵的香,拿着与香放在一起的黄纸贴在受伤的地方,自然愈合的伤口会诡异的加快速度。
比如,断骨需要一百天,用上灵韵足的黄纸可能只需五十天就能长好,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焚香取药,黄观星能做到,我知道法子也做不来,这个首要条件是出马的通灵人向长期拜的神或者仙取药,像我这种敬神而不信仰神的人也只能眼馋了。
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洗完澡,吃完黄观星煮的稀饭,我坐在桌边,问:“我上初中那三年你去了哪里?”
“在一个棺材铺里被逼着卖棺材,可恶的老不死的把老娘一关就是整整四年。”她拿着筷子不爽的敲着碗,继续说:“我妈都不认我,我也不姓关,凭啥关着我?”她比我小几个月,也就是说我初中或者高中那会她就在棺材铺悟道了。
“呃。”
我尴尬的摸着鼻子,埋头盯着空荡荡的饭碗寻找起了米粒。她嘿嘿奸笑着说:“你做过小棺材没?”
“秘密。”我装着神经兮兮的样子,说:“睡觉去了,明天还得给爸爸入葬。”
她看着我逃跑似的钻进房间,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着喊:“偷了老妈的奶还是没我厉害,真是浪费东西。”
休息了一天,身体虽然有些发虚,也能够正常跑动了,我披星戴月的独自赶回陈庄,在庄里人的帮助下终于在傍晚把爸爸的棺材再次入葬,与陈庄人埋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