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淫邪之气沾染了你,还是不敢出去,我输了一招,可以教你刺戒痕泄阴湿的方法。”他大方的点了点头,拿起秀发闻了闻,暧昧的看着我说:“这女人淫邪之气挺足的,可惜我是鬼没有人体的感觉,不然怎么也不会放过这种极品。看来朋友也是同道中人。”
“错,我跟你不同道。”我喝着小酒。他立刻翻脸,冷眼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她自己找来的?与我何干?”
又一个与念风类似价值观的家伙,我说:“这是市场供需问题,那女人需要,你供给,不代表你做这种事情就是对的。”
“喔!那请问什么是对?你的正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徐义玩味的拿着酒瓶闻着。我说:“这是人间,以人为本,对人有好处就是正……”慢慢的阐述完我的观点,又说:“比如阴阳平衡,男欢女爱很正常,但男欢女爱超过了某种限度就不对了。所以你偏激的道就不要论述了,那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度,所以被视为邪。”
“朋友,你够霸道。我突然懂了,我若为邪天也跟着邪,哈哈。”
徐义猛的起身邪气凛然大笑着,随后躬身行礼说:“感谢,那女人我放过了。”
没想到在辩道中,这只鬼悟了道,这次交易亏大了。
“不谢,你差的只是一个契机,悟道只是时间问题。”我猛的灌了半瓶酒,差点忍不住强行走阴灭了这货,又说:“我们这下真的是不死不休了。”
“是。”他杀意沸腾的凝神着我,问:“第三件事呢?”
“我想知道关于赵家的信息。”我看着床边定制的红蜻蜓女式高跟鞋,说:“你搞的都是有钱人,那你对省城的情况应该了若指掌吧。”
徐义猛吸两口冷气,惊恐的说:“我佩服你的胆子但人要有分寸。国家重器碰不得这是业内禁忌,赵家是依附在龙脉上的蛇,受皇道大势反噬必死无疑。”
“谁说我一定要针对赵家了?”
看到他的恐惧,我笑了。
不管是鬼还是人,只要有恐惧起码不会无所顾忌,无所顾忌的疯子所造成的破坏才是恐怖的。
“这事我不想沾。”徐义换了一瓶新酒闻了好几口,又说:“咱们玩个游戏,如果你赢了,我把自己对赵家所了解的情况告诉你。如果你输了,你把命留下,陪我一起做鬼。”
他之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动手杀我,第一,我的气势一直压着它。第二,我如果死了变成鬼会成白无常,在被我压着气势的情况下,就算他占了地利也不见得能干的过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