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子的瓦匠师傅与您家有仇。”我用夜萧指着看不到的楼顶说:“您家楼上不是天台是瓦面的隔热层,而中间的脊瓦两头以及四角都有翘角。”
顿了顿,我较有深意的看着赵佳,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又转头看着屋子接着说:“头上长角那是龙,在以前房子上有这玩意的只有两种,第一,家里当官的有功名在身,依附在龙脉上。第二,寺院道观,出家人带的是天龙不是人龙。如果寻常人家房子长角,不好意思谋反罪论处。玄乎点说这玩意与龙脉相冲,寻常人背不起龙气。”
至于发横财那一点我没有说,说了人家也不可能把钱捐出去,何必呢?再说,我是来守灵的又不是给人看风水的,知道的这些还是齐老头以前讲的。
遗孀询问我解法,我直接说:“房子已经被封成了官宅,要么你们家出个当官的掀了重盖,要么直接捐给镇上化为公有,获得一个新地基重新盖房子。”
“信不信随您,我先进去看看。”
给闭口不言的赵佳打了一个眼色,路过赌桌边,一碗正要开的时候,我大声喊:“等等,单上面压三万块。”
“哪位老板这么阔气?”
用筛子摇单双的老爷站到他屁股下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到是我,缩了缩脖子说:“那个……那个……陈先生?您没开玩笑吧?”
“今天老子刚失恋,单着呢!如果你要是摇个双出来,老子送你去见雷冲。”我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着,眼底满似寒意。
周围立刻陷入了沉默。
当初我挖雷冲的坟遇到阴兵过境就有这家伙在里面,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傻也没有病,也因为那一群人只有他一个人完好无损,莫名其妙的有了名气立刻接了雷冲的班。
雷冲干的事情他都干,不干的他也干,他还成了雷冲儿子的便宜老爹跟雷冲老婆搞到了一起。雷冲是我弄死的,四家镇的恶势力比以前还猖狂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功劳,既然遇到了,这因果就得了结。
“开。”
缺了半边耳垂的老爷,硬着头皮嘿嘿笑了几声,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揭开碗盖子,哭丧着脸说:“双……陈……”
“运气果然不好。”我暗自嘀咕着,打断他的话对赵佳说:“守灵的钱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