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性格不应该会生气,甚至有种逼佳朋友把该给我的拿出来的冲动,看来先天人道凶气不是那么单纯,正气压着它,却又无形的影响着我。
正与邪相生相克,产生的平衡,让我更像一个普通人,该生气就生气,却又有勾动着人性中本能的邪性。人性中的邪性一直存在,只是人选择控制和放纵,至于是被逼的控制还是自主想控制那又是另一个问题了。
“谢什么?我找个位置赔你去坐。”
武含烟得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爽看了一眼婚礼台下,气呼呼的拉着我往主桌走去。我好奇的问:“你生什么气?”
“我看她不爽怎么招?”
见她眼底含笑,语气平淡,像在开玩笑。我说:“难到这与武姓有关,都是直性子?”
武含烟年纪在这,淡淡的接了一句,走到主桌给人打了声招呼,拉着我找到两个空位坐下,小声向我请教起关于肾上鬼阴过盛的情况。
我就像算命的一样,讲出了她那些羞于启齿的问题,她轻哼一声,说:“与玉女判断的差不多,那该怎么解决?”
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我说:“晚上你去开房,我观察一下情况。根据临床情况才了解的更清楚,等了解清楚了,我需要找玉女进行沟通,才能做出准确判断。”
武含烟是医生也经历过诡异的事情,倒是没有想歪和羞涩,直爽的答应了,又说:“我代替我爸来的,结婚姑父和舅父为大,我算代表姑父了起码要过了晚上十二点才能离开。”她妈是父亲的亲妹妹或者姐姐,这关系还真没得说。
“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指的是她夫家,不过她几年都没有房事,应该不是问题。
与人打交道需要的是时间沟通,我们反复的敲定着一些细节,比如需要准备的东西……
“怎么回事?”
婚礼举行到一半,新郎父亲接了一个电话给司仪打了个眼色,他走到台上拿着话筒,说:“证婚人赵府大公子赵文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
他干脆简单的抓住重点说要去接赵文,又对宾客表达了歉意。知道的赵文的人,上档次的人都跟着起身,一起往大堂外走去,不知道的人问人也搞清楚了赵文是谁?
诡异的是没听人提失礼的话题,看来身份到一定程度常人都认为失礼是应该的。
“赵家赵文?还真是一号人物。”武含烟小声嘀咕。我说:“以赵家的低调来看,这事不定是你舅舅自己做的决定,故意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种话,借着别人的嘴传出他靠上赵家这颗大树的事。”打断婚礼明摆的做出这种事,还表达了一个态度,对赵文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