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肯定有鬼……有鬼……”
我装着极度害怕的挣扎一会,缩着身子不再反抗。武含烟倒了杯水,板着脸说:“喝了,祸从口出,这事谁也不准说,就算你说出去也没人相信你。”秀脸紧绷,柳眉紧锁,小样儿装的还真像。
我发抖的接过水杯,手一抖,水全撒在中老男裤裆,他让武含烟看住我,不悦的走到一边陪着旁人再次关注起发邪的新娘。
装着用好长时间压下惊恐,我哆嗦的躲到武含烟身后,下巴抵着她的肩膀,故意用别人能听到的低声,说:“新娘子真中邪了,咱们赶紧找个借口离开,这里真不是人呆的。”
“先生说要亲戚用人气震住邪祟,我舅已经跟去请神了,等他们回来就好了。”武含烟也知道我在装傻,配合着用别人能听到的细小声音解释着。
见到中邪想跑是人之常情,旁人见此,不再注意我们这边。我这才压低声音,以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需要赵文打开新娘的心结。她嫁给你表弟到底有什么内幕?连南唐后主的词都念出来了。”
“新娘出事后我才知道的……”
经过武含烟的诉说,我才弄明白了里面的荒唐事。
赵文要娶外省门当户对的女人,大家都知道他养着一个,眼看要订婚了,赵文必须要向女方表达一个态度,这不,赵文让他女人嫁人了,武含烟表弟只是一个挂名的老公,实际上新娘只是住在他家的客人,还是属于赵文的女人。
不管婚姻的真假,赵文拿出了一个态度,女方也只需要这个态度来顾全面子。
“这里面还有你们不知道的事,新娘打过胎。”
听完讲诉,我虚瞟了一眼发邪的新娘和鬼婴,贴着武含烟的头发,说:“鬼婴在新娘头上。”
武含烟吓的哆嗦,我推着她的背,她晃荡一下才站稳。
旁人注意着新娘没在意我们,我继续说:“想解决新娘的事情,必须赵文出马。是她自己想自杀,鬼婴缠着她只是不让她自杀。”
“她为什么要自杀?”武含烟愣了一会,呼吸逐渐加重,吐着粗气问。同样是女人,她不想面对自己的猜测,我知道她是明知故问,挑明说:“新娘能明白赵文的做法,明白不代表理解,理解不代表赞同,被自己男人要求跟别人假结婚,是个女人都过不去心里的坎。新娘走进了婚礼的殿堂,说明她顾全了赵文的大局,心底肯定异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