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二郎点头。我嘿嘿淫笑,说:“当年我在思考两个问题,第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第二,等待隔壁村小媳妇晚上来洗澡。”
“噗。”
二郎一口酒喷出去,不敢置信的问:“真的假的?我当年十岁,你十三岁多点吧?”
“难道不允许我早熟?你不知道陈老头教老子认字的教课书是什么?”我说。他问:“什么?”
“金瓶梅。”我灌了一口酒起身,伸着懒腰说:“酒、色、财、气方是真,老家伙在教我认人。我看这本书,陈球也看这本书,我们的发展方向却不一同,认知也不一样。懂吗?你是你,别人是别人,为国征战沙场从来都没有错,不用在乎别的东西。”
一口剩下的酒喝光,我猛吸一口气,说:“旗子没有顺着风摇摆,有人要来了。”
不一会,不同的方向来了三批人,几乎是前脚踩着后脚来的。
齐林扶着钱叮当伤痕累累的走来,外衣被荆棘和树枝划的稀巴烂,薛倩倒是又恢复了年轻的样子。我装着不知道她们的遭遇问清楚情况,原来她们慌不择路的跑进山里,一头钻进了别村的坟场,齐林跑累了坐在人家坟头,结果又撞鬼了,在坟头转到天亮才出了鬼打墙,倒是薛倩超度了一批遗留不去的鬼魂。
她们的伤就是在鬼打墙里弄的。
看在齐林还算有良心,专门来告诉我鬼棺出问题的份上,我让她们自己在屋里休息,并且暂时没收了钱叮当的锣。
搞定她们,我掏出烟都没点上,一辆牛逼哄哄的车硬是开到了台阶下停住,三十多岁的秃顶,自称是我舅舅,说外婆过世了,让我去守灵。
那吆五喝六的样子还真别说,够拽的。
我给二郎打了一个眼色,二郎醉熏熏的一砖头砸烂了车窗,跟着“舅舅”来的小伙蹦出来,抡起袖子,说:“陈三夜,听说你上过大学,书都是体育老师教的?”
“打断一条腿。”
面对二郎询问的眼神,我懒得多想直接发话。在小伙子大喊你敢的声音里,二郎很有分寸的打断了他的腿,绝对能医好的那种,“舅舅”在“表弟”的哀嚎声中脸色煞白,虽然惊慌但底气很足的说:“陈三夜,你找上诸葛家认亲,还以为你真想认祖归宗,看来只是为了钱。”
这两人傻吗?不傻。行为很粗鲁,说话很没脑子,但目的达到了,往我脑子上盖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