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钱,她到我耳边小声,说:“天堂酒店,601。”说着,还在我耳边吹了口气,挽着叫叶晨的火爆女人上了车。
等车启动,我把钱塞进口袋,摸了摸脸蛋,暗想:老子像小白脸吗?被调戏了,还被约了?
“叶晨、叶曦。”
我从袖子里甩出三个钱包,两个年纪二十多的合起来是晨曦,狮子狗女叫叶笑。三女的卡加起来二十几张,根据目测,现金大概好几千。
拉扯夜萧时偷了第一个钱包,两女下车看夜萧,我被狮子狗女甩的撞在火爆叶晨身上,又偷了一个,叶曦调戏我把钱包装进兜里转身的时候,我顺手拿了过来。
两个长方形的钱包插在屁股后面,方形可爱的放到西服里口袋,我吹着口哨沿着叶家集转了一群,没少听人骂叶家人闹腾的。
“叶家这颗老鼠屎要坏诸葛家一锅粥,诸葛家有难了。”
了解人心的浮动,我好不容易挤进停丧的拱门,热闹非凡的院子里萦绕着一股阴气。
扶着租来的桌子,抬头顺着两边五层的楼看上去,不管从哪个方向看,都看不到天上的太阳,诡异的只能看到晴天笼罩的青云。
大好天气的青云就是晴天里的阴云。
天阳被遮;奶奶死了几个丫头忙着到处晃悠,还想着晚上钓男人,自家人气不凝聚,再多的人气也是个屁;街面上的人听着哀悼声,敢怒不敢言,这是把地气往外面赶。
谁他妈的出的主意,挤在这疙瘩办丧事,天然的天、地、人三阳也都被整散了。
我沿着墙角走了一圈,摸了摸背阴的墙壁,潮气很重,墙外的涂料没见掉落,也不是新的,说明不是日积月累的潮湿,如果是日积月累,涂料早变色和脱离了。
好重的阴气。
院子前面是大街,三面是五层的老旧单元楼,我走进停丧对面的楼道,敲开一楼住户的门,开门的妇女脸色很不好看,强笑着问:“请问您是?”
“县街道办的,有人举报扰民,过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我说着往屋里走,四处瞅了一眼,装着强压着怒气的样子嘀咕:“有钱了不起,让他们消停一会,还说打扰了谁?还让我问问。”
妇女言不对心的给叶家打掩护,还说:“人死为大,麻烦您了。真没什么打扰的……”
“也没什么?我就是四处看看。”我看到屋子靠停丧那面的墙壁,果然也有湿气,说:“打扰您了,真不好意思。”
连着爬完整栋楼,在最上层没人住的楼梯上,见到了很多死蚂蚁,试探性的动了动门锁,没想到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