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曼不爽的转身进屋,我跟在她屁股后面,随口解释:“那啥不是你说要逼我回来的吗?我被人用术法算计,必须挨个排除。”
王曼可能又来大姨妈了,脾气火爆的说:“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就滚蛋。”
把鬼观音的事情简单一说,王曼拽着我的胳膊拉倒铺子门口,指着外面,说:“这里再也不欢迎你了。”
“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吃炸药了。”我不爽的甩开她的手。她踉跄到一边,脱了高跟鞋砸来,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刚丢回她脚边,她捡起又砸。
这次没抓住,胳膊被砸的有些疼,我捡起鞋,钻进车子,说:“敢砸老子,鞋子没收了。”
“这女人今天到底怎么了?”
车开出几公里,我掉转车头回到棺材铺,门口多了一辆外省的豪车,棺材铺大堂空荡荡的,我喊着王曼走进后院,阿飘从树上跳到我身上,抓了几爪子,喵叫着跳回树上玩去了。
“陈三夜?”
年纪二十七八,挺有男人味的男子提着王曼另一只高跟鞋从大厅出来。我说:“你谁啊?”
“刘君。”男子含笑的竖起一根手指,说:“给你的七天时间,还剩两天。”
“贪狼副将刘君?”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我绷起心弦,不动声色的问。
刘君轻轻点了点头,看着院里的水缸,一根手指戳在高跟鞋里旋转着。没在意他的无视,我说:“想要鬼棺自己去拿。”
王曼换了一双新鞋子出来,提着包对刘君,说:“走吧。”
刘君礼貌的示意王曼把包给他,王曼把包给刘君,说:“谢谢。”
至始至终我都被王曼当成了空气,目送他们消失,我把阿飘召唤过来,摸着猫毛,问:“这个刘君来鬼棺镀金,怎么跑到来棺材铺了?他喉咙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喵。”阿飘抓着猫耳朵。
想不通,我放下阿飘打算离开,刚要出棺材铺师叔突然出现,他叹了口气说:“鬼观音是你前世的小妾……”
经过师叔的解释,我才弄清楚里面的因果。
白无常不是生来就是鬼差,他活着的时候,不到三十岁就娶了一个正妻,两房小妾,在娶第二房小妾洞房花烛夜那晚,他跟着一个道士跑了,随后游戏人间,死了才成的鬼差,鬼观音就是同房花烛夜被甩的小妾。至于王曼?那是人家当鬼差时忽悠的妹子。
听完白无常的风流韵事,已经到了傍晚,鬼叔叹息着说:“色字头上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