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黄蓉无聊的打着哈切,挽着黄观星的胳膊也走了。
没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提醒他们了,如果在我和计都星扳手腕的余波中被震伤,只能怪他们自己不听劝。
夜间的山风吹着,计都星一行人静静的站在风里。
他们是来问道义的,他们问我就要答吗?说话做事要有自己的节奏。
我又指着建了一半的道观,说:“拆道观这事你们看着办,我只要结果。你们来找我需要医生死吗?”
“建道观的事压下不提。”计都星收起了那份平淡,严肃的说:“柳仙对你施术是不对,你能下毒手但不能用下三滥的手法。”
我看了一眼神情受伤的女人,原来她师兄拜的是柳仙,难怪老子做梦的时候梦里有条蛇。
“何为下三滥?这需要一个准确的定义。柳仙做梦干了下三滥的事,就说我的手法下三滥?”我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没点,歪着脑袋说:“您也是高手,不会忽视了“心境”两个字的存在吧?如果柳仙悟了道,只要他有丁点的道心,也不会立刻做出下三滥的事。除非他的道就是下三滥的道!”
“敢玩术法,发生什么事情都得往肚子里咽。如果柳仙是个普通人,我会感觉自己手段下三滥,可惜他不是,他是一个能让我做梦的高手。并且,这位女士也不是普通人,难道你就是个木头站着被搞?”
冷漠的看向可怜兮兮的女人,我舔着舌头,说:“蛇性本淫,你师兄拜柳仙!”
“你……你……血口喷人。”
女人脸色煞白,指着我的手不停发抖。我进屋帮着吴招弟抬起洗完衣服的水倒向门外,说:“会哭的娃儿有奶吃!玩着常人不会玩的术法,用着常人的道德来绑架人,这算不算下三滥?”
“强词夺理,歪门邪道。”
计都星留下两个词,脸色不好看的转身就走,走出几步说:“这法你解还是不解?”
听他的口气,里面好像还有什么隐情,我问:“说来听听。”计都星说:“影响。天机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局面。”
很多业内人在普通人眼中都是道德楷模,或者他对部份人来说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如果柳仙突然死了,还死的很不好看,真能会引起某个局部的不稳定。
嗯,这就是大局观。
像我这种没有信众,死了也不会造成影响的人,如果被杀就是技不如人,如果我杀有影响的人就是不顾大局。
事实上计都星说的确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