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被钱多多的阴火点燃,一大群纸扎人全着火,大厅成了一片火海。
我走在阴火形成的火海中,冷的缩了缩胳膊,打了两杯白开水,给钱多多递过去一杯,说:“钱大师,辛苦你了。这是你的创新?还是老鬼想出来的新招?”
“我才不当老土扎纸人,我是新一代的布娃娃大师。”钱多多举起可爱手套,动着手套说:“可爱吧?”
“纸扎的根基是阴气和死气,被火烧成灰就成了这玩意。”
我指着被烧的差不多的大批纸人,点出纸扎的关隘,严肃的说:“你只是换汤不换药,把纸扎换成了布娃娃,换了一个外形。”
“嗯呐。”钱多多俏皮的点头,说:“师父也是这样说的,听他说这个我就烦。你这么说,我一点都不烦。这是为什么?”
“有句俗话叫女生外向!你好好研究这群纸扎,如果能量产大批有质量的叮当猫,天下之大,哪里能挡住钱多多的脚步?”
我喝着白开水,大步往楼上走。
钱多多留在一楼处理火海中的纸扎,赤子之心的威力此刻表现了出来,她很快进入了心无旁骛的思考状态。
咚!!
“司马雪?”
敲着房门,我连喊好几声,也不见门内有回音。门上贴着的“正”字完好无损,这是我离开前,随手写的,贴在门上防止有外邪入侵。
“啊。”
又等了半响,我推门进去,司马雪正在健身,吓的赶紧捂住了胸。
房间靠近阳台的玻璃门前垫着毯子,司马雪穿着练舞专用的丝袜材质的上衣和长裤,她带着蓝牙大耳机套,两只耳朵都包在耳机里,正站着劈叉,本能的捂胸,身体失去平衡摔在毯子上。
“有这么惊悚吗?”
我扶着她在毯子上坐好,取下她的耳机随手放到了一边。司马雪低头搓着膝盖,脸红扑扑的没有说话,闪躲的余光不时往耳机瞟。
“别……不……要……”
司马雪见我拿起耳机,伸手又不敢抢。
我听着里面的外国歌曲,正准备无趣的放下,突然听到“棒棒糖”、“开始”、“母狗”、“妈妈的房间里做”……等等这些单词和短句,我放下耳机,说:“挺有节奏的音乐,只是些国外的小流氓歌曲,用不着不好意思。”
以防她尴尬,我简单关心两句,就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