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吃惊的看了烟头一眼,说:“大师厉害。”
“屁话少说,这样交流只有三十秒的时间。”我在心里想。
“能吸取阴气的酒壶肯定不一般,说不定是什么宝贝。”鬼说。“我没办法打开酒壶,我可以迷惑凶汉把酒壶送过来,您只要打开酒壶,让我吸收陈年阴气就行,并不需要您做别的什么。”
“对不起,我拒绝,请吧!”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谁知道酒壶里装的什么?万一放出一只恐怖的鬼类,这因果就结大了。鬼也没强求,笑了笑,失落的离开。
风平浪静的到了下半夜,车厢里的人大多睡着了,只有少数还醒着。
凶汉中邪似的走过走道,手中拿着满大街都能见到的礼品盒,走进一个陌生隔间。过了一会,凶汉从隔间出来,礼品盒已经不在,他慢慢回到自己隔间,车厢再次恢复平静。
陌生隔间突然爆发一股狂暴阴气,温度起码低了五六度。我从床铺弹起身,站到走道上,黛儿也站在她的隔间外,我对她做了个睡觉的手势,黛儿看了眼狂暴的阴气,点了点头,回去睡觉了。
较有深意的盯着陌生隔间,看了良久,我回到床铺刚躺下,卖牙膏的鬼冒出来,鬼体稀薄,眼看就要魂飞魄散。它说:“先生救命!那个包间里的人,想杀鬼夺宝。”
“天地有正气。”
我心底暗念,买牙膏的鬼被冲出包间,只听到它骂:“见死不救,什么狗屁大师!”
“哼。”
陌生的冷哼在外面响起,买牙膏的鬼彻底魂飞魄散。鼻子上有颗大黑痣的男子走过来,说:“陈三夜,你很好。你们两通过了考核。”
“您是?”我低声问。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边来吧!”男子转身,我跟着他进了陌生隔间。
四张床铺,包括黑痣男在内,一共两男一女。被我废了术法,没收了蜃蛊的男子,昏睡在床铺上,打扮挺时髦的妇人,闭目躺在床上,睫毛跳动两下,她睁开眼睛说:“陈少爷,天春对你进行考核,现在一直昏迷未醒,出了什么事?”
“您是?”我没回答。脸上有痣的男子,说:“昏迷的是天春,我叫天夏,她叫天秋。”
“春夏秋冬?”
随口疑惑一句,我说:“秋考官,您这是质问?还是询问?”
三十左右的时髦妇人,轻轻弹了弹丝袜腿,慵懒的起身伸着懒腰说:“质问又如何?询问又如何?”
“天秋。”鼻子上有痣的天夏喊了声,天秋摆手说:“我有分寸。”说着,她向我投来严厉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