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我亲手在自家床榻后面捡到,你何以反咬我杀人?”
武大老实胆小,但并不傻,明白要是不否认,他可变成了杀人犯。我风轻云淡的站着,大老爷用眼神询问我,是否要押后在审,我轻轻摇头,大老爷让人传来王婆,王婆胡编乱扯了一通,最后确定的说:“民妇确认亲眼见到西门庆翻墙入院,进入武大家门,还听到不知羞耻的声音。”
“西门庆昨夜你在何处?”大老爷问。我答:“家中书房。”
“可有人证?”
“有,但皆是家丁、丫鬟、内人,这些都做不得证。”我答。
大老爷急了,连拍惊堂木,说:“西门庆,上次入室杀人一案,遗失物品中没有衣带备案,此物还属于你。你又无法证明自己昨夜去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解释?”
看审案的一群人,要把我和潘金莲浸猪笼,大老爷拍案,衙役们杵着杀威棒,喊:肃静。
外面人潮涌动,那眼神恨不得生吃了我,我才知道西门庆真不讨人喜欢。
虽是在梦中被人诬陷,但我同样不爽。冷漠的扫过外面的人群,杀意沸腾的盯着武大问:“是谁让你诬陷我的?”
“大老爷,请为小民做主,小民句句属实。”武大担惊受怕的磕头。大老爷瞪着我,再次问:“西门庆,你可有解释?”
“告的是我与潘氏有染,当事人一句话也没说,这不合规矩吧?”我看向潘金莲,俏佳人已经迷茫的不知所措,王婆插嘴说:“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谁会承认?大人不用刑,潘氏不会承认。”
“大胆,本县问案还需你指手画脚?掌嘴。”大老爷一声令下,衙役拿着令简,狠狠扇着,直到大老爷喊停,衙役才住手。王婆一口老牙全被打没了,脸也肿成了包子,直呼:大老爷赎罪。
“潘氏你可承认与西门庆不轨?”大老爷问。
“民妇冤枉。”
潘金莲傻傻的只会念叨这句话,我杵在旁边静静看着,大老爷丢下一块令牌,说:“上刑,先打二十大板。”
梦境里,女人被告出轨,只要坐实了嫌疑,这棍子是对淫妇的先行棍。
“冤枉啊!”
两个衙役架着潘金莲,按在地上,另外两个拿着杀威棒打了两下,以眼神询问我,是否要装样子轻打?我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看着呼呼的棍子拍下去,眼皮跟着一跳一跳。
古人真狠,大好的翘臀,连着几下被杀威棒打的皮开肉绽,柔弱的潘金莲,喊着冤枉晕死过去,又被疼醒。
外面人群大多喊着青天大老爷,以及潘金莲该打。谁让潘金莲扯上了西门庆这个恶人?别人不敢惹我,不管这事的真假,对可欺的潘金莲不落进下石才怪。
“潘氏,本县再次问你,可否与西门庆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