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弄好,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干咳几声问:“没事吧?”她脸上潮红未退,夕阳印在脖子上特别诱人,强装着淡定说:“好了。”
以前嘴上调戏她都是开玩笑,这次在控制她乱动的时候,把不能碰的都碰了,不能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见她沉默,我也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过了良久,黛儿咬着下嘴唇说:“我不是同性恋,与含烟交换阴气,那是练术法。”我嗯了一声,感觉大事不妙,头皮发麻赶紧转移话题,说:“休息一会,咱们去鬼村。”
黛儿身体慢慢靠过来,脑袋轻轻靠在我肩膀上,我缩着身体要躲,她拽住我的胳膊,说:“老板,您是定性好?还是别的什么?我并不需要爱情,只需要单纯的安慰,毕竟我是个正常的女人,有那方面的需要。”优柔的声线表达出来的意思很直接,闻着近在咫尺的体香,我没冲动是假的,只不过又被掐灭在了萌芽状态。
我伸手扶着她虚靠的脑袋在肩膀上靠实,轻轻互摸着柔顺的秀发,痴痴的看着眼睛的竹林,说:“还记得无间厉鬼吗?还记得招弟是怎么死的吗?还记得……”静静数着一次次与死亡插肩而过的情况,盘踞在内心深处的寂寞爆发,填满了整个胸腔,我再次有了一个人逆向走在世间的感觉,迷离的说:“身边的人随时会死,男女之情这种可以把握的事情,注定只是奢望,还是克制一下的好。”
黛儿微微偏过脸,看着我的侧脸,说:“我也不需要感情,你又顾忌什么。”我无聊的摇了摇头,说:“我爸从小就教我,做人要顶天立地,该杠的责任再苦再累也要一肩挑。你说不需要感情,不关乎责任,但谁能彻底左右自己的心,说没感情就没感情?所以啊……你还是叫我老板的好,我做好一个老板,那么也能问心无愧。”
黛儿跟着我看着随风摇摆的竹叶,挽着我的胳膊,说:“我有点心疼了。”我笑着站起身,说:“心疼我吗?谢谢不用了,咱们走吧。”
我退后几米,脚下用力跳过木剑篱笆,说:“跳过来,最好不要碰这些木剑。”黛儿身体已经恢复过来,嘴里骂着混蛋老板,跟着跳了过来。
顺着一条山道,向前走了半个多小时,天色暗下来,高低不平的死村出现在眼中,根据大概轮廓判断差不多有一百间木屋。停在进村的上坡前,黛儿仰头看着上方,说:“老板,如果您不敢碰我,以这个村的习俗,挺适合你缓解压力的哟。”
啪!
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我大步走向村口,黛儿笑嘻嘻的追上来,说:“憋的不难受吗?”我横眼瞪过去,她挑衅的挺了挺胸,我说:“小心老子擦枪走火。”黛儿故意风骚的扭动腰肢往前走,骚不拉几的回头说:“那边好像着火了。”眼睛好像在说,来呀,有本事走火试试?
鬼村另一头确实亮起了火光,我跑过去用力的楼着她的腰,半拖着她往那边赶,只当是锻炼定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