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嚯,还会鬼吹灯啊!这小嫂子有些本事,我们打包去找她聊聊。”
我指了一下托盘,里面的景象消失,二郎急切的让老板打包,我们提着东西到了鬼超市那栋楼前,我看着黑乎乎的房子,说:“二郎,开门进屋你会吧?交给你了。”
“不是去找他们吗?”二郎问。我装着高深莫测的口气说:“如果老炊两人够本事,应该还能坚持半个小时,如果太菜,说不定不出一刻钟,他们就会进这间房子。”
摄像头都有死角,像这种民用的东西,在二郎这个专业人士面前,有摄像头与没摄像头都一样。他大摇大摆的走到楼道门口,距离大门还有两米多,突然停住脚步,转头小声说:“三哥,等我进去了,你按照我的动作跟上来就好。”
“你去吧,我尿个尿,等会自己进去。”我站在路边,踩进花丛,走到房子侧面原本有超市的地方,摸了摸磨砂玻璃,超市又出现了,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我转进柜台,在里面的凳子上坐下,摸出兜里的钱放进收银台的抽屉,说:“借个道啊!”
话音刚落,我眼前的场景变了,自己坐在房里的沙发上,屋里黑灯瞎火的,手放在沙发上感觉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听到门锁发出细微的声音,我转头看过去,陈二郎压着声音,警惕的说:“别动,谁?”
“我。”我说。二郎吓的脚一软,松了口气,拿出一个小手电对着地上,说:“三哥,你怎么进来的?”我招了招手,说:“过来坐下。”
二郎只瞟了一眼路程,关掉小手电,抹黑走到我旁边坐下,随即我们又出现在了大亮鬼超市里。
“这……”二郎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说什么,我把烧烤扑在收银台上,独自吃了起来,说:“不用惊慌,我们现在还在人家家里呢?”
“那你怎么进来的?”
我指着超市的大门,说:“从那儿进来的。”二郎低骂一声:“神棍。”抱怨道:“有近路干嘛让我当贼开锁?”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以你的血气,进一次阴店还抗的住,再进一次不躺十天半月才怪。”我笑骂着,同时也在告诉他一些基本知识。他说:“那你呢?”
“我能和你一样吗?别说进一次来个千百回,老子也不会有事。”
我们打着嘴仗,老炊和老库慌慌张张的从路灯底下跑过来,他们剧烈喘息的踏进店门,老炊惊讶的看着我们两,说:“你们没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