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卿却天赋异禀的从这摊子违和中品出了点甜,也笑道:“好了好了,楚大将军,我们现下如何?”
这话像一瓢凉水似的浇在了楚西怒放的心花上,楚西怏怏道:“军令交给那混账了,拓跋鸢头天才威胁我,第二天圣旨就到了,我没法……我就自己跑来救你。”
桢卿摸了摸他的头,道:“无妨,幸好你没抗旨。”
楚西环顾四周,道:“不好,我不知道回去的路了。”
桢卿道:“司南带了吗?”
楚西闷声道:“没有。”
桢卿立刻就在刚才随手摸过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爆栗。
这边严非刚好撞上了拓跋鸢的□□口。竟然被人单枪匹马地从自己营中把人救走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拓跋鸢把看守的通通砍头,再气势汹汹地攻打过去。
严棋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虽说他是个武举状元,但多半有些严世高亲故的加分,只能纸上谈兵,打打流民土匪。拓跋鸢发现对方换人了,讨人嫌的军师不见了,上战场如打鸡血的将军也换人了,领着如狼似虎的西疆士兵追着严棋打。严棋叫苦连天,苦苦支撑。
兵权你是拿到了,但也要看你拿不拿的稳呀。
苦不堪言的严将军,上去的奏折全是战败的消息。
楚远之面沉似水,责问道:“不是说西疆战事已平,为何又出了这么多幺蛾子。严世高,你给朕解释一番!”
严世高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承受着天子之怒的他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水:“陛下,陛下恕罪。”
楚远之丝毫不为所动,眼神阴翳地盯着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严世高。
严世高哆哆嗦嗦道:“严将军……乃是名将,此次屡战屡败,应……应是有隐情。听说……军师徐桢卿曾被拓跋鸢俘虏,如今……他和楚……楚小将军一同下落不明。那拓跋鸢便……便如有神助,严将军却屡屡战败,其中种种,望……望皇上明察秋毫。”
楚远之一愣,怒气稍缓,挥手令他退下。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年轻的皇上,香炉静静地燃烧。他站起身来,踱步置窗前,沉默地盯着窗外的暖阳。天气已经渐渐回暖,冬雪消融,已有嫩芽偷偷冒出。
楚远之一双凤眸黑沉得令人心生寒意。
通敌吗?zaofan吗?知道了吗?
一双薄唇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那就……一并解决吧。
才踏出房门,严世高就挺直了佝偻的身板,脸上的惧怕消失的无影无踪,丝毫不见刚才在天子脚下瑟瑟发抖的样子。
幸而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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