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要是我锁门了，也就没事了。”
孙婉宁顿了顿，看着李哲说：“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吧！”
说完这句话，她心里的那点失落感更浓了。
听了孙婉宁的话，李哲有点意外，也有点失落。
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地把这事揭过去，一点让他负责的意思都没有。
这货对人家还是有点贼心不死。
“好！不过，以后你有什么难处了，尽管跟我说。”
“李哲，其实我应该谢谢你。”孙婉宁笑了一下说。
这一次她没有叫李总。
“谢我？”李哲愣一下，很意外。
“谢我什么？”
难道谢他昨晚欺负了她，刚才还故意占她便宜？
“去年我爸爸突然得病……”
孙婉宁把去年她爸爸生病的事简单说了说。
“所以我必须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也就没钱给我爸爸治病。”
李哲听完之后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孙婉宁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忍让为了。
这是她感恩的方式。
他心里对这女生越发欣赏了。
要懂得感恩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真正能做到的人却不多。
“你不用感谢我，钱都是你自己赚来的。”
“可要是没有你给我机会，我不可能赚那么多钱。”孙婉宁认真的说。
李哲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转而说：“那我们还是朋友？”
“当然是朋友！”孙婉宁也笑了。
……
周子瑜站在不远处的拐角，在往餐厅那边看。
在吃饭的时候，她就隐隐察觉到了李哲和孙婉宁两人之间的异样，等回到房间只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就出来看看。
现在看来两人并没有什么，难道真是她想多了？
……
趣聊上线第二天，用户数又暴增了将近400万。
不过，到了第三天就只增加了200多万，从第四天开始更是只有100多万。
宣传的爆发期已过，一周以后估计就会降到100万以下。
在趣聊上线的第三天，有二三十个员工突然离职了，然后转头就加入了企鹅公司。
这些员工大都是趣玩科技研发部的人员，还有两三个是趣聊的运营维护人员。
而趣聊推广团队那边也有一些人员离职。
这显然是企鹅方面在出手挖角，据赵佳调查发现，趣动集团的员工，有很多人都接到了猎头的电话，核心的研发部门，甚至整个部门都接到过类似电话。
甚至，连她和余中峰都接到了猎头的挖角电话。
猎头动辄就许以高于目前2-3倍的薪酬以及未来可兑现的期权，所以一些员工难免会心动。
他们在跳槽之后，必然会带走一些技术和商业机密。
好在这些被挖走的员工，都不是核心成员，趣聊的研发组成员更是一个都没被挖走。
李哲对于公司核心人才，给予的待遇都很优厚，很多人更是都签了保密协议，离职后两三年内不得从事相关工作，或间接竞争工作。
离职对他们来说得不偿失，或是说企鹅方面开出的条件还不够高。
至于赵佳、余中峰他们这些公司高层就更不可能离职了。
趣动集团是新兴公司才会他们这些新人出头的机会，而企鹅这样已经发展起来的大集团，公司上层早已固化，他们跳槽过去也只会受到排挤。
其实，互联网行业一向是挖角成风，高价挖人也是各大公司之间竞争的惯用手段，而员工跳槽也是常态，是快速升值加薪拿期权的捷径。
赵佳他们提议也对企鹅方面进行反挖角。
不过，李哲想也没想就否决了。
企鹅方面挖人，主要是为了了解趣动集团内部的情况，特别是趣聊的研发和推广情况。
他高薪挖企鹅的人做什么？难道养起来吗？那些跟公司一起奋斗了两三年的老员工们又会怎么看？
努力不如跳槽？不能助涨这种歪风邪气。
趣动集团自成立以来，一向是以内部提拔为主，外部引进人才为辅。
自己培养的人才，相对来说，还是更可靠些，那些到处跳槽的高管都是唯利是图。
再有就是，不能被竞争对手带着走，扰乱了步伐。
企鹅方面大量挖人，也是为了制造混乱，一旦趣动集团乱了，趣聊的推广速度必然会降下来。
根据内部消息，企鹅方面在趣聊上线的第三天就立项了微信项目，并且抽调了大量人手进行研发，估计不到一个月就会上线。
企鹅方面对趣动集团大量挖角，李哲也在企鹅那边安插了一些人手，虽然也都不是什么重要职务，但至少可以快速得知一些普通消息。
现在双方争的就是时间。
企鹅有8亿多的扣扣用户，一旦微信和扣扣同步了，那用户会爆发式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