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重业叼着烟回头看了我一眼,在那么一个刹那的功夫间,竟然觉得他十分沧桑,明明才二十多岁。
江重业将烟夹在手指间:“怎么?你有兴趣?”
我忙摇头。
正说话期间,他身后突然冲出一辆面包车,直接将他撞翻在地,血撒了一地,之后车上马上下来几个人,将躺在血泊中的江重业搬上了车。
我大骂一声靠,马上跑下楼,到了酒店后方的马路上,却见地上干净一片,没有刚才的血液,也不见那面包车的踪影。
肯定不是幻觉,刚才江重业还跟我说话了,再仔细找,在旁边看见了他才点着但是已经被撞断了的香烟。
他刚才绝对出现在这里了,但是为什么没有血,这里是一条直行大道,就算面包车的速度再快,我下来时间只有几十秒,他们应该走不远才是,但是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没有血,也没有面包车。
正在这里看的时候,服务员小哥穿着黑色工作服走了过来,说:“我说过让你们别跟血衣门斗。”
我站起身说:“刚才明明有血的,还有车呢?”
服务员小哥在地上看了会儿,说:“血衣门很少用自己的血,他们收的都是一些阳精之血,你那位朋友的血,早就被他们收走了,算了吧,现在还只是一条人命,不要再增加第二条了。”
这绝对不可以,江重业现在生死未卜,我必须要去血衣门走一趟。
马上回到酒店换上了我的蜡衣,背着那些法器往血衣门赶,白天明明聊得好好的,完整竟然突然我们出手,太不人道了。
服务员小哥叹了口气:“我已经建议你别去了。”
“出了事又不怪你。”我说。
拿着东西到了血衣门别墅前,这会儿里面的人还没睡觉,我进去见钟大千坐在沙发上,正端详着我送给他的那玉盒子。
见我进来,钟大千先是有些诧异,马上换成了笑脸:“蛋子兄弟,这么晚上门有什么事情吗?”
“江重业呢?”我问。
钟大千满脸不解,似乎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们才来这桑植县,除了李家青和鬼见愁之外,就只和血衣门接触过,李家青和鬼见愁的可能性不大,最有可能的就是血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