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蠢狗。”
听了这话,陈清秋心中一动,阿福平日里十分警觉,也许是白天受到太大的惊吓,此时睡得正香。她摸了摸小黄狗的脑袋,把它抱到床上,自己则跟着走了出去。
沈云飞走得极快,而且在道观复杂的院落中,并不犹豫,陈清秋小跑着跟上。他们走了好一会,竟是绕到了道观深处的院子,院子外面停着一匹马。马上驮着一个人,看到那人的时刻,陈清秋心中大惊,忍不住要往身边的沈云飞看去。
沈云飞像是知道她的反应,转头对她比了比手势,让她别说话,拖住她的背包,脚尖轻点便跳上了院墙。院子里一棵高高的松柏,恰巧把这个墙角挡住了,两人借着松柏叶的缝隙看院里的情况。
在门外看的并不清晰,原来院内总共三匹马,每只马上都驮着一个人。那三人,正是沈云飞、沈云棠和他们家老仆。那马看起来也很有问题,全身干瘦,腰间贴着两张血红的符,也不挪动,充满了令人不适的气息。
身边的沈云棠也是脸色黑沉,显然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低声道:
“我把他们放在路边,划了结界。”
那现在为何三人会出现在这里?
松柏影影绰绰地落在三人身上,看起来就像是三匹干尸般的马,背了三具尸体。两个人并没等多久,院子里走出来一个道士。
那道士穿着黑布鞋、青蓝色裤子,正是最平常的打扮。他对着马匹动作一番,那三匹马就真的踢踢踏踏走了起来,道士走在前面,马跟在后面,转向道观院子的后门,很快就离开了道观。
“那天那个黑斗篷……也穿着道士衣服……”
陈清秋和沈云飞远远地缀在后面,犹豫再三,她还是把这件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