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秋摸了阿福几把,站起身来从厨房端来一盘蒜,放在安逸的陈丘面前。不等他说一句话,又转身回厨房去了。
陈丘愣了愣,躺倒在地上的阿福像是明白了,躺在地上滚了滚,狗脸似笑非笑。
陈丘说是来过节,竟真的像是特意回来吃饭的一般,对陈清秋的手艺赞不绝口,还让陈清秋剥了粽子吃。
“这些年,也从来没陪你过过一个节……”陈丘喝了口酒,脸已通红,“放下,等……我就陪你过每一个节。”
陈清秋忙着给阿福夹菜,没听清楚,她皱了皱眉:
“等什么?”
陈丘摇头,又喝了一口酒。见他醉的有些厉害,陈清秋给他倒了杯茶水:
“我的灵力,是你封起来的吗?”
“那,那不是为你好吗,嗝——”
陈丘打了个酒嗝,倒在桌上。
听到这答案,陈清秋抿了下嘴,见他真的醉死了,才把他扶到原来的房间休息。
她把剩下的酒都喝了,饭菜收拾了,又一个人坐在小厅里看电视。
……
“这样也能睡得着?”
陈丘皱着眉,拿了条毯子给沙发上的陈清秋披上,又把电视地声音关小。她似乎在做什么不美妙的梦,眉头紧皱。
他看了一会,就走进了书房。
这个书房早被搬空里,墙角有点渗水发黄,和普通的房间似乎没有区别。但他蹲了下来,目光炯炯,不知道在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