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仵作回到了刘喜的家中,刘喜家中有个地窖,宏儿此时就藏在这里了,而这里隔音很好,就是宏儿叫破了喉咙也好,也是没人会发现他的,所以关仵作很是放心的出去看的。
关仵作拿出一些吃的放在了宏儿的面前,可是宏儿害怕的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动,他不知道关仵作要做什么?
“小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的,你安心的在这里待着,但是你要是敢闹出一点动静,可是就不要怪我了。”关仵作吓唬着宏儿说道。
宏儿自然是怕的,他真的很怕关仵作。
“等我过了这一关,我就会放了你的,但是就此忘记我是谁,不然你也会像个老头一下,你知道的,他是怎么死的。”关仵作得意的笑着说道。
宏儿崩溃的捂着脑袋,张着嘴,他忘不掉那个晚上的,宏儿最后悔的就是为什么不听爹娘的话要乱跑,跑到伯父的店里去玩那些不该碰触的忌讳的东西,结果给自己招来了大麻烦。
宏儿回想起那晚,宏儿再次跑到了棺材铺,躲在了材料房,宏儿最大的爱好就是玩火,棺材铺什么都不多,就是木材多,所以他躲在材料房里,等待着人都走了,就在出来玩火了。
只是人走了之后宏儿在出来,就看到了做棺材的老头了,老头可是知道宏儿的,没事就来玩防火,于是把人抓住毫不留情的训斥了一番之后,就把人再次关到了材料房,等着自己把赶工好的棺材做出来后就把宏儿送回去的。
宏儿就老实的呆在了材料房里,这一等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是因为被声音吵醒了,宏儿悄悄的从门缝里往外看去,就看到了关仵作一把拉住了铁丝,把老头给吊了起来,最后关仵作再次用力,老头的头就被缠在他脖子上的铁丝绞断了,身体掉在了地上,而脑袋直接滚到了材料房前边了。
宏儿吓傻了,他没想到自己看到了这么血腥的一幕,关仵作捡起了老头的头走了,而尸体也被放在了棺材里,至于宏儿没事,是因为当时门被老头从外面锁住了,所以关仵作才没有想到里面管着宏儿,而宏儿还看到了一切。
宏儿现在都在颤抖,都在害怕,他怕自己也像老头一样,被关仵作给杀了。所以宏儿现在只能很听话,很听话,不然他真的死定了。
对于宏儿的表现,关仵作很满意,这就是他想要的,只要宏儿不出声暴露,那么留他一命没什么的。
关仵作每日都假装去地里种地,其实他对于种地一窍不通的,就是跟风的,其他人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可是时间久了,他也就没耐心了,索性的就把地扔在那里不管了。
而关仵作之所以变成如此,还是因为一个字“赌”,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一天天就想着要去玩乐一下,于是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再次来到了经常玩的破庙里,准备再次玩两把。
而此时管事的注意到了关仵作,怎么看怎么熟悉,突然看到了附近的黑子留下的箱子,一下就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带走黑子的那个人吗?
就是贴了胡子,脸黑了,可是管事的还是认出来了。他开设这个的,最怕的就是遇到官差,所以来的客人都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关仵作一进来管事的就注意了,仔细一看是越看越熟悉,在一看更加的熟悉了就让他进去了。
管事的可是没有忘记慕菀的嘱咐的,于是悄悄的叫人去刑部叫慕菀了。
慕菀此时正在翻阅卷宗,自从出名了之后,刑部都让慕菀翻阅卷宗了,慕菀处理好关仵作的案子了,于是正在档案室翻阅卷宗,就是之前太叔博延、汲元甲的案子慕菀还是耿耿于怀,她想要找出他们为什么会被杀。
这一番之后才发现,他们的资料都不见了,好像被人刻意的抹除了,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要抹除痕迹呢?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想让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