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两隔,他还是做不到烧去两人间最后的信物,就长埋于此,让他们一生为伴吧。
再次封去陆晚风和秦初寒的听觉视觉,寂尘发出信号给崖上接应之人,不多时便重新回到了朝华寺。
重新恢复五感时两人已经在寂尘的禅房之中了,正欲拜别,一位小僧进到房中,交给寂尘一封封存完好的信件。
“师兄,寺外有一位施主让我把信交给您。”
“辛苦师弟了。”寂尘接过信,启封浏览,很快脸色越看越涨红,持信的手不住巍巍发颤。
一目十行读完,他胡乱把信纸收进书柜,已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仪态,正色与陆晚风和秦初寒说:“此行与师兄交谈,二位可有收获到想要的内容?”
秦初寒道谢说:“寂远告知的内容已经十分详尽,在此多谢寂尘大师相助。”
寂尘应声,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必客气,如此甚好。”
陆晚风瞧出他的异样,问:“大师可是遇上了什么难题?”
“并无,并无。”寂尘收回神,连连摇头。
见状,陆晚风只好道:“那我与初寒就此告辞,预祝两日后的大典顺利举行,届时我们定会来参观盛事。”
寂尘笑得温润:“寂尘定不负众望。”
陆晚风和秦初寒离去了,寂尘送两人至大殿之前,止步道别。
他没有继续往外走,于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来说贵客不送至门外不合礼数,但今日他的确没有再踏出一步,哪怕往寺外瞧上一眼也不敢,勉强维持脸上的平静。
待独自回到禅房时,他犹豫再三,还是又拿出了那封叠得整齐的信,缓慢打开,一字一句,静静地陷了进去。
另一边,陆晚风和秦初寒出了庙门,正巧遇见熟人。
“竹青,你怎么站在寺庙外边?”
竹青今日穿的是一件素白的袍子,精致竹笛挂于腰间;他本就生得俊俏挺拔,此时直勾勾地站在庙门前,尤为惹眼。
顿然听到他的话,竹青才注意到两人,僵直许久的身子还有些不灵活,他挤出一个笑来,说:“冯先生,秦道长,许久不见……”
陆晚风心说怎么又一个不对劲的,这还是之前在妓院里的那个好奇宝宝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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