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人脸上若隐若现的红云,陆晚风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拍拍他叫他让开,自己抬起两边把手一使劲,推着车继续往回走。
“走吧。”
没多久就回到了住处的院子前,子涧生正倚在门边剃指甲缝,看到他们回来,没好气地动动下巴指里头陆晚风住的那屋,说:“醒了,看看去,生人勿进的,我干脆出来了。”
陆晚风松了手就往里跑,推车的支脚哐当砸到地上,好些东西滚了下来。
连靖赶紧蹲下去收拾,子涧生斜眼看着他飞奔进去,弹掉手上的细沙污垢,也俯下身帮忙。
那边,陆晚风火急火燎地推门进去,老旧的木门打在墙上好大一声响,里头抱膝坐在床上的人显然惊了一下,抬着苍白的脸看过来。
陆晚风与他四目相对,一时忘了该说些什么,这个谪仙一样清白的、历经千辛万苦寻自己到此处、几乎没了性命的男人,只一天时间就勉强自己从濒死中苏醒过来,望着自己。
而自己此刻竟有些胆怯。
下一秒床上的人鞋也未穿地跑下来,披散这头发,带落了被单,三步并两步,直到抱住自己。
“六儿……六儿……”
陆晚风被他抱得趔趄,赶忙回抱住,一下一下安抚他的脊背,感受到他的发抖和痉挛,酸意窜上鼻尖,颤声道:“嗯,我在,我在,你找到我了。”
抱着自己的人浑身一颤,猛地抬头,脸贴着脸,鼻尖贴着鼻尖,将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翻涌的情绪通过双目彼此传递,然后会心一笑,重重吻了下去。
狂风骤雨般的吻袭来,陆晚风招架不住地往后仰,腰几乎弯成了对折,心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和狂喜。
是的,是的!我们又在一起了!
无论天涯海角,无论迢迢万里,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在一起了。
片刻温存过去,没一会儿秦初寒就无力地软倒,失去意识,整个人挂在陆晚风身上。
这一压,陆晚风的腰差点折了,就势仰倒在地上,闹出好大动静。
连靖跑进来帮忙把人扶起,架到床上放好。
子涧生翘着腿瞟他:“得,正好一起养着了。”
于是这个不大的小院里又多了一个住客,陆晚风体内的毒清得差不多了,便整日忙前忙后照顾秦初寒,端茶倒水那叫一个勤。
秦初寒底子确实不错,打坐调息,加上汤药调理,恢复得很快,情况好了,陆晚风了解到一些外面的情况。
那日他负伤离去后,萧无痕为池小寒叛出家族,所幸池小寒身份并未暴露,世人只当是潜伏在池家的逆贼,应着池蓁负伤的事,更觉得是陆二安插在池家的内鬼,暗地里还有天大阴谋!
萧家群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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