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最无辜的小姑娘要落得这样的下场?
腾崎面无表情地收刀,对于眼前的一切他没有一点情绪波澜,他眼里只有曲雁屏,他的一生都是为曲雁屏存在的,所有妄图妨碍他们的人,都得死。
突然,他心里轰然一跳,转身看往书房的方向,那股熟悉的魔气又出现了,并且更加浓烈……不,这次有两个人!
他的知觉仅持续到这一秒,这次转身,他忘了身后还有那个手握冷血银刀的男人,当自己的头颅跌落在地的时候,才想起,我也有弱点的呀……
阿屏,我死了,谁来守护你?
阿屏……
陆家书房里,空气凝结了半晌,良久后,曲雁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魔君?”
敖冽却不答,径直走到陆晚风身边,掌心在他额上搁了一会儿,就见那密密麻麻的黑色魔印迅速褪去,苍白的脸还没从剧痛中缓过来,好不容易汇聚到一起的瞳仁映上眼前人的脸,抖着嗓子喃喃道:“爹……”
“嗯,我在。”敖冽抱起他放到秦初寒手中,略微点头,算作无声的交代。
陆晚风喘着气靠到秦初寒身上,抓着他的手捏了捏,蹭了蹭,表示自己没事,正好瞥见倚在门外仅露出一片衣角的连靖。
他心想:都来了啊。
屋里边,曲雁屏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见敖冽终于看过来,而她却倏地遮住自己右颊上入骨的旧疤,躲躲闪闪慌乱道:“别……别看,阿屏脸受伤了,不好看。”
二十年前,玄天殿塌了,她挣扎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发现自己的脸不知被什么划成了这样,噩梦一般丑陋的疤。
敖冽微微眯眼,看着她的眼神晦暗不明。
许是撕下面具后的伤比起旧疤更加可怖,许是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喜出往外,曲雁屏忽又放开遮挡的手,爬了几步,抓住敖冽的衣摆仰头哭哑道:“魔君……魔君……您复活回来了……阿屏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
敖冽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腿,欣长的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无悲无喜的眼中就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阿屏,我从来就没有死。”
花了一点时间才消化掉这句话,曲雁屏干涩地动了动嘴,带着怯弱问道:“……您……一直活着?”
敖冽静静看着她,以沉默回答。
一口浊气呼出,曲雁屏笑了,忍着疼痛站起来,邀功似的对他道:“魔君,我找回了您的神鬼令,就快修复了,最后一点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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